隋心笑了笑:
“我是和我同學約好了,和她一起拿的。”
尹雅麗問:
“還有單雯雯的,是我們同學,她拖我幫她拿。”
“好的。”工作人員很快也找到了單雯雯的駕照,遞給了尹雅麗。
這下,真的拿到那張機動車駕駛人駕駛車輛的許可證,隋心和尹雅麗都別提有多高興了。
高興之餘,還特意去跟以前的鄧教練問了一個好。
這麼大熱的天,鄧教練也沒休息,還在訓練新的學員。
看到尹雅麗和隋心,鄧教練很是高興,最起碼,說明自己教過的學員心裏還記著他呢!
“我們當然記著你了,教練。”隋心說。
鄧教練笑著看向尹雅麗:
“也不怪我當時把你罵哭了?”
尹雅麗不好意思的說:
“教練罵我是為我好呢。”
鄧教練聽了,高興的笑了,兩人現在,在一紙駕照麵前,一點芥蒂都沒有了。
隋心看那訓練場上,已經沒有欄杆了,不禁奇怪道:
“咦,教練,怎麼沒有欄杆了,那樣的話,不是沒有參照物了,找不準點嗎?”
尹雅麗也發現了這個情況,說:
“那難度豈不是加大了?”
隋心想,天啊,怎麼改革的這麼快啊!還好自己搶先一步,把駕照學到手了!要不然,學個倒樁就更難了,連坐在車內找參照物確定自己的位置都不行了。
他們學駕照的,教練們都琢磨出了無數個巧妙的應付考試的點子,這找參照位置,就是很重要的一項辦法。
隻要學員勤於練習,長久下來,每一步的操作都能找準所有的位置,就不愁通過了。
聽了隋心的話,鄧教練苦笑起來:
“這個啊,還真的得跟你們倆說說是為什麼。”
隋心說:
“和我們有關?”
“說來話長。”鄧教練說著,走到一邊的陰涼地裏去,隋心和尹雅麗也不明所以的跟著。
“怎麼回事啊?教練?”兩人洗耳恭聽。
鄧教練坐到大長椅上,說:
“你們還記得那個楊晚霞嗎?”
隋心和尹雅麗一起回答說:
“記得啊。”
“她怎麼樣了?最後的大路考試,我記得她也通過了,不過好險,是第二把才勉強通過的。”尹雅麗說。
鄧教練笑而不語了一會,點了一根煙,接著說:
“她的駕照就沒拿到。”
尹雅麗問:
“為什麼啊?”
鄧教練就說了一通原委,還有為什麼現在教學的方式方法都改掉了。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那個楊晚霞一路波折不已,從學習倒樁開始,就在眾人麵前丟盡了臉麵,也輸給了自己的親嫂子。
她早就心生不滿,卻一點錯都要沒有歸納到自己身上。
等嚴晚霞學到了大路的時候,她依然是天生車倆的不敏感,也記不住教練的要求,被罵的更狠。
但是楊晚霞她嫂子馬玲呢,卻早就拿到了駕照了,她在家裏,隻能強裝笑顏,背後裏,她覺得馬玲每次詢問她的練車情況,都像是一種諷刺。
於是楊晚霞就在心裏都恨成了一個洞,恨不得把得罪她的人都撕爛了。
好不容易,一路千辛萬苦的,楊晚霞終於把所有的項目都拿下了,也拿到了駕照了,應該高興和慶祝才是。畢竟,她拿的這麼不容易,比她嫂子馬玲來,不容易多了。
馬玲練車是輕車熟路一般,甚至都沒怎麼招過教練的罵,就一路綠燈的毫無懸念的拿到了駕照。
那楊晚霞不說披荊斬棘也差不多了,還要忍受著各種沒麵子的事情,還要被教練用唾沫灌溉,還要用上比馬玲和一般人長了一半的時間,這才拿到的駕照。
然後呢,然後,拿到駕照的楊晚霞就做了一件事。
隋心好奇的問講述中的鄧教練:
“她幹嘛了?”
尹雅麗說:
“她把駕照撕了?”
鄧教練搖搖頭:
“她可把我們坑苦了。”
原來,楊晚霞就憋著一口氣,那口一直沒能發泄出去的氣,到車管所和相關部門去了,去幹嗎呢,去投送了多封投訴信。
信件裏,她到沒有寫自己怎麼天生愚笨的,她揪著駕校的教學方式不放,
她說,駕校的訓練方法,完全是為了應付考試!完全沒有一點實際上路的作用!
也就是說,駕校的教學法,對於拿駕照為開車的人來書說,一點兒幫助也沒有。
楊晚霞在信裏還列舉了駕校的多種教學方法,什麼接助著欄杆看店啊,什麼借助著雨刮器看店啊,什麼借助著倒車鏡看點啊,都寫給了管理駕駛證的部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