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美的花穀,屋簷下墜著的風鈴被風吹著,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韓冰望著窗戶外的風景,再也感覺不到這的美麗。
遠遠傳來了蛇鱗女的叫嚷聲,蛇鱗果樹林中突然又有闖入者!一陣騷亂,韓冰的門前的看守者紛紛趕去支援,隻留下一人看守。
韓冰嘟囔著道:“想困住我韓冰,哼!才沒有那麼容易!”她拿起桌上的茶壺狠狠地砸去,舉起凳子朝門砸去。猛烈的撞擊聲將門口看守的蛇鱗女引了進來。蛇鱗女剛打開門,瞧見韓冰嘴角一絲邪笑,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韓冰使出的《烏龍九斬》劈得慘叫連連。一陣電光火蛇過後,隻見蛇鱗女被電得十足一個非洲人,頭發蓬鬆,衣衫襤褸,渾身還冒著煙。蛇鱗女一張口,一股黑煙從口中冒了出來,她兩眼一黑,往後一倒,四腿八叉地擺了一個古埃及的側麵造型。
韓冰叉腰笑道:“不要以為我這麼好對付,我的絕招都還沒有用呢。對付義父都綽綽有餘,難道還怕你們麼?”她拖著蛇鱗女進房,然後關上門,鬼跳鬼跳地開溜了!
鬼皮兒被軟禁在了另一個房間,她正不安地擔心著歩非羽時,突然聽得門外傳來吵雜聲,她剛打來門就被門前的蛇鱗女喝止住。鬼皮兒可不是一個服軟的人,與看守的蛇鱗女一言不合便抽出了她的軟鞭。火紅的長鞭劈啪地甩動著,不一會的功夫,周身那些蛇鱗女皆被劃出道道鞭痕,沒有人敢再阻攔她。鬼皮兒嘴角一撇,得意地收鞭轉身就跑。
古樓推著輪椅正好朝回廊而來,緊張地雙手扶住輪椅,驚恐地大叫道:“啊——,別過來,別過來!啊——”
鬼皮兒根本就沒想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做什麼,她隻是想從這個孩子的身側跑過去而已。就在她靠近古樓的時候,驚慌中的古樓突然按住輪椅扶手,嗖嗖……數聲!鬼皮兒大驚失色!扇形發射的針形機械暗器朝她射來。她早已進入了射程範圍,根本避無可避。隻在一個呼吸的時間,她被數枚銀針刺中,兩眼一黑,便倒在了古樓的腳邊。
“少穀主,少穀主……”蛇鱗女們紛紛跑來,跪了下去。
古樓拾起鬼皮兒的鞭子,看著蛇鱗女身上的鞭痕,他的嘴角一抹不屑,冷冷的目光落回到了昏迷中的鬼皮兒的身上,道:“哼!不是喜歡鞭子麼?好!我跟你玩!來人……”
蛇鱗女們各個一身冷汗,她們自然是知道這位少穀主的。
卻說蛇鱗果林裏,闖入者正是胡雨亭、胡天逆、蠻山。林中一片混戰,膽小的蛇鱗果樹害怕地嚷叫起來,抖著枝葉,果子如下雨一般嘩啦啦地掉了一地。會說話會動的樹,身上長著蛇鱗的女人,怪異的一切讓這三個人無法接受。
蠻山一邊應對著蛇鱗女的進攻一邊問道:“鍛神的後人真的會在這?”
胡天逆肯定地回答道:“你瞧這些女人兵刃上的花紋,跟你的雙月是不是很相似?”
一把鋒利的鋼錐刺向蠻山,蠻山一把抓住鋼錐,瞧了一眼上麵的花紋,點了點頭。回手狠狠地朝蛇鱗女打去。蛇鱗女的兵刃脫手,被掌力震得飛出丈外撞到蛇鱗果樹上。蠻山拿著鋼錐,正思量著,另一個鋼錐又刺了來。他立即用手中的兵刃抵擋。蛇鱗女聚集得越來越多,果林之中的混戰場麵越來越大。蠻山用鋼錐刺中果樹,居然聽得果樹一陣慘叫,他抽出鋼錐時,紅色如血一般的汁液噴射而出。這場景無不叫人驚愕。
與此同時,在一間偏僻的房間裏,傳出了女人的慘叫跟皮鞭的聲音。天空中一隻綠鸚鵡拍著翅膀站到了窗戶對麵的藤蔓上,它的眼睛注視著屋中發生的一切。
這間房屋外表是剔透的裝飾,潔白無暇,可裏麵卻滿地血痕。那血痕深淺不一,有的已深深地浸入地板。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漂浮在空氣中,就連濃濃的花香都無法遮蓋住這個味道。
小屋裏光線幽暗,一個披頭散發的紅衣女人被雙手捆綁著吊在牆角,襤褸的衣衫幾乎不能遮體。肌膚之上一道一道的鞭痕布滿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