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麟兒被這一嚇，褲襠裏的玩意也軟了，結結巴巴地道：“楊……楊斌……”額上汗珠滾滾而落。
袖珍早已哭得跟淚人一般，一是她百口莫辯，二是金麟兒事才那話。
楊斌站了起來，氣勢淩人地逼近金麟兒，不客氣地道：“好一個風流逍遙郎，你的膽子不小啊，爬女人的床爬到無香小築來了。”
金麟兒臉色慘白，還以為搞定了小香今晚能好好地爽一下，沒想到竟遇到楊斌。他心裏罵道：“真他娘的晦氣！”
“怎麼不吱聲了，剛才罵我不是罵得挺爽的嗎？”金麟兒一步一步地退到門邊，楊斌逼近到了桌邊一把抓起青龍劍，目光移到了金麟兒的褲襠上。
金麟兒瞧楊斌那眼神就知他想幹嘛，立即下意識地用手擋著，道：“楊……斌……誤會……誤會……”
楊斌抓著劍，用大拇指一頂劍柄，劍身就從劍鞘中出來一截，反射著月光透著寒光。金麟兒知道要是被楊斌抓到準慘定了，他凝聚掌力朝楊斌的麵門襲去。窄小的房間裏，昏暗的燈光之下，兩個人動起手來。
袖珍聽著大打出手的聲音，害怕得渾身抽搐，死命地捂著耳朵閉著眼縮在床上。她不敢看，哭著，心裏好亂。楊斌會怎麼對待她？她很清楚楊斌的脾氣，會暴躁地砸了屋裏所有的東西，然後呢？會把她賣給別人嗎？不敢想，下麵的真的不敢設想。她哭得更厲害了。突然，感覺渾身燥熱起來，特別地難受，整個人有點迷糊有點想要男人，不自覺地哼起來。
楊斌正對付著金麟兒，聽到袖珍反常，趕緊回頭瞧去。
金麟兒趁楊斌停手的片刻，打開門脫身而去。
楊斌氣憤地想要去追，礙於袖珍，隻得趕緊大步奔回床邊，急道：“珍兒！”
袖珍艱難地呼吸著，死死抓住楊斌，道：“楊公子，我跟金麟兒……”
“不要說了。”
“不！冤枉……我……啊……啊——”袖珍難受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珍兒，你怎麼了？珍兒……”楊斌一手按住袖珍一手把住她的脈。
袖珍說話都有點含糊不清，道：“金麟兒……他一定是……是給我吃了……吃了……春藥……啊……難受……啊……”袖珍掙紮著，顫抖的手去解楊斌的衣服。
“珍兒……”楊斌死死地抓住袖珍的雙手。
“楊公子，要了珍兒，不然珍兒會死。珍兒真的……沒有跟那個人……啊……啊……珍兒永遠是你的，是你的……啊……”
楊斌聽著哀求的聲音，看著眼角邊還掛著淚珠的袖珍，不忍心再傷害她。微微一鬆手，袖珍已撲進懷裏，如一個沒有骨頭的軟體小蟲般在身上蹭著。袖珍誘人的體香，女人的嫵媚，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擋。雙手纏向自己，火熱的溫唇在臉頰上碰觸著。楊斌手中的劍微微地鬆開，任由袖珍親吻。他想起金麟兒剛才說的那些話，整個身體不由一顫，那是來自靈魂的怯怕。他咬緊牙，暗罵著自己，突然點中了袖珍的暈穴，袖珍軟軟地倒了下去。楊斌運功將她體內的春藥逼出。
約半盞茶的時間，袖珍“哇”地將肚子裏的東西全吐了出來。
楊斌扶著她躺回床上，幫她蓋好了被子。楊斌坐在床邊看著袖珍，用手拂去了她臉上的亂發，心想：“是我害了你，珍兒！原本你可以嫁個好男人，跟了我，還有誰敢給你一個完整的家？”
回想起曾經偷聽到小香跟袖珍的談話……
袖珍道：“我不管，我不在乎！我不奢望天長地久。我知道自己很傻，但現在還有什麼資格去要求？”
小香急了，道：“現在楊公子是對你好，可是能好多久誰都不知道。要是有一天他突然走了再也不回來了，那你怎麼辦？”
“不用你管，不用你管……”袖珍哭泣著用手捂住耳朵，她不願再往下聽。“我袖珍命苦，遇到的癡情男人都薄情。楊公子肯要我肯收留我，我感激他。別人說他魔說他壞，我卻一點都不覺得。他是我遇到的最好的男人，沒有男人像他那樣癡情了。”
“也許吧，可是他癡情的對象不是你，而是夢青絲。”
道理袖珍何嚐不明白，但她怕接觸另一個男人，怕又是一個負心薄情的男人。她怕，怕！曾經那個將她賣進妓院的男人對她的傷害實在是太大太深了，成為她心靈最重的一道陰影。“我知道，隻要能留在他身邊就已知足了。何況夢青絲已嫁給了夏至誠。”
門外的楊斌聽到夏至誠這三個字不悅地一腳踢開了門，袖珍這才跟小香轉移了話題。
楊斌回想起這些，覺得自己太自私了。望著袖珍不由一聲長長的歎息！他給過袖珍快樂，袖珍也給過他安慰。
那一次……
“走開！誰要你管！”袖珍坐在床邊哭著。
楊斌躺在床上，閉著眼，一隻手舉著手帕。
袖珍哼了一聲，氣道：“你不是要走麼？為何賴在我的床上！”
楊斌慢聲慢氣地道：“口是心非。我走可以，你別再叫我的名字，讓我聽了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