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豔麗莎的護眼鏡、護腕上的槍械立即演變收了回去。
楊斌看著她眼角的淚痕,產生了一絲憐惜之情。倚陵城的女人喜歡在眼角貼上亮晶晶的裝飾,當年楊斌見到韓姐姐時,也在韓姐姐的眼角看到過這種裝飾。月光之下,阿豔麗莎的眼角帶著憂傷與驚慌,楊斌仿佛在不知不覺之中感到了韓姐姐的存在!
阿豔麗莎害怕地趕緊低頭單腿跪在楊斌麵前,道:“請殿下恕罪!屬下一時大意,竟不知是您!請恕罪!”
楊斌低頭正好看到阿豔麗莎深不見底的乳溝,他壞壞的眼光在女人的身上流動。伸手拉起阿豔麗莎,道:“不用害怕,對美人我一向寬恕。”
阿豔麗莎感到了楊斌那不規矩的眼波,剛想收手時,卻見佳亭爾站在廊柱的背後。她立即改變了憂傷的神態,對楊斌嫵媚地笑著,還故意扭動著身軀,讓女人敏感誘惑的部位更有靈動味。嗲嗲的聲音道:“殿下,剛才真的很抱歉,您可一定要寬恕麗莎哦。”一邊說著,一邊用身體蹭著楊斌。
天下有幾個男人能抵擋得了阿豔麗莎這樣的嫵媚勾魂?若是不動心,恐怕隻怪誘惑不夠大吧!
楊斌抬起阿豔麗莎的下巴,阿豔麗莎那攝人的眼波流動,柔軟的身體整個都靠在了懷中。楊斌古銅色建康的膚色,結實的肌肉,英俊的麵孔,在朦朧的月光下挑戰著極限。
阿豔麗莎纖細的手順著楊斌寬大的袖子伸到了他的胸口,輕輕地帶著挑逗地撫摸著。
楊斌淡淡地笑著,一把抓住阿豔麗莎繼續延伸的手,問道:“麗莎,聽說你是倚陵城的美女,今日一見果真讓男人銷魂!哈哈……”
“殿下……”阿豔麗莎嬌媚地笑著。
“你不是跟佳亭爾在一塊的麼?怎麼好像哭了?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那小子欺負你了?”
阿豔麗莎瞟了一眼不遠處的佳亭爾。
佳亭爾緊皺著眉,一手緊張地扶著廊柱,擔心連日來的“桃色事件”。
阿豔麗莎雙眉一皺,委屈地哭了起來。“殿下……殿下……”
“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說來話長!還是不提也罷。”
“既然太長,那就不說了,免得又令你傷心。”
“可是……”阿豔麗莎抽泣起來,楚楚可憐的模樣又令男人無法置之不理。“找個地方,我們……”說著,那手又摸進了幾分。
楊斌聽著“找個地方”四個字,不由壞笑著,心想:“倚陵城的女子穿著大膽,想必思想也定然很開放。聽蜥蜴人曾提過,倚陵城原本是沒有婚姻製度的,任何男女都可隨便配對交合。以至後來發生性行為混亂,精神扭曲。到了父王,才聽取幽幽王妃的意見,製定下婚姻製度。”
阿豔麗莎看到佳亭爾臉上焦急的表情,故意裝作被石子絆倒的模樣,撲身就將楊斌推進了庭院茂密的花叢裏。楊斌被一個妖媚無比的女人壓著,他的身體起了最原始的反應。他推開阿豔麗莎想要起身,可阿豔麗莎熟練的動作一帶,就讓他將其壓在了身下。月光下,花叢中,帶著偷情的味道,帶著新奇的心理,帶著刺激的心態。楊斌緊貼著阿豔麗莎柔軟而光滑的皮膚,阿豔麗莎嫵媚地哼了起來,鼻息中的喘息有點不尋常。
突然“咻”的一聲,有一個東西朝他們射了來。
楊斌二指一夾,原來是一顆比拇指還要大的雪白珍珠。他不悅地喝道:“哪個混蛋!”一用力,珍珠被捏成了粉末。轉頭望去,月光之下,韓冰手拿彈弓站在廊柱後。
韓冰歡悅的臉色頓變,她羞紅著臉道:“不……不好意思,殿下,我不是故意的,不打擾你們了。”
阿豔麗莎坐起身來,故意伸手摟住楊斌的脖子,將頭靠了上去。
這時,來了很多衛兵將這圍得水泄不通。楊斌不悅地大吼道:“都給我滾!他娘的,該來的時候不來,不該來的時候來一群人!”
聽到楊斌毫無修養地粗魯大罵,衛兵們趕緊撤退而去。
修斯羅看到佳亭爾一直站在廊柱邊,趕緊過去強行拉著他離開。
這裏僅僅剩下楊斌、韓冰、阿豔麗莎三個人。
楊斌推開黏上來的阿豔麗莎,站起身來整理衣服。韓冰轉身就走,楊斌立即抓住她的手厲聲道:“你怎麼會來這?是誰叫你來的?”
韓冰用力地甩開楊斌的手道:“殿下,你幹嘛呀!你弄疼我了!”
楊斌顧及阿豔麗莎在一旁,便小聲地在韓冰耳邊低語道:“我跟她是鬧著玩的,看她不開心隻是逗逗她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可什麼都沒想,什麼都沒瞧見。你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