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還真是多謝了福爾摩托斯先生啊。”此時,侯正他們已經坐在越野車上順著美麗的田野享受河風的吹拂,清洗衣自己滿身的血汙。
正像侯正所說,這一次他們雖然有心從西班牙直接殺回巴黎,但是卻是最缺少情報,而他們的對手卻是巴黎的地頭蟲。
就在這個時候,本來應該是跟著他們打醬油的福爾摩斯卻說他有特殊的途徑可以打聽一下現在圖拉裏這邊的情報,而且這一打聽不要緊,竟然把人家最為隱秘的基地給打聽了出來。
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趁著對方的人手傾巢出動的當兒,侯正他們集中了全部力量對他們發動了閃電空襲。結果毫無疑問,他們以零傷亡的戰績直接把整個基地的軍火庫給爆了個一幹二淨。
而且這個圖拉裏損失的可絕不是單單一個軍火庫那麼簡單。可以說已經享受了幾十年的和平歲月的法國人,或者說巴黎人們能容忍就在離自己的家不到四十公裏的地方發生這麼嚴重的問題嗎?
如果讓這些高傲的高盧雞們知道自己的政府是何等的藏汙納穢,可想而知他們的憤怒了。在這麼一個國家當中,惹起了這麼大的憤怒,那麼不管他們在巴黎政府之中的靠山是誰,都隻有吃不了兜著走這一條路了!
“沒什麼沒什麼,”福爾摩斯看樣子雖然也是長年在黑道打渾,而且還跟了一個神秘老板,但是也並不是常參加這樣刺激的行動,到現在還能看得出他耳邊的陣陣紅潮,“嗬嗬,我隻是幫了一個舉手的小忙,真正精彩的還是你們昨晚自己的表演。真是太精彩了,動作幹練毫不拖泥帶水,而且一擊必中沒有任何的猶豫。真不愧是最有名氣的雇傭團之一。“
阿波羅回首忘著巴黎猶豫地道:“但是現在這樣雖然對他們有了極大的重創,卻會不會更加引起他們的警惕,萬一他們直接找個地洞躲起來,那麼我們除非能把巴黎翻個底兒朝天,否則的話怎麼也找不到他吧?”“所以嘍,我們不會用這麼笨的辦法的。別忘了,我們的身邊不家一個巴黎通呢。”侯正輕鬆地道,仿佛真的很輕鬆一樣。
“啊?還要讓我去?”福爾摩托斯苦笑了一下,“這件事如果由我們這邊牽扯太多的話,指不定會引起大多數勢力的不滿,到了那個時候,我們恐怕就已經沒法再在巴黎混下去了啊!”
“嘿嘿,難道說現在這樣‘裏通外國’,你們就有辦法還能繼續混下去嗎?”明白了侯正的意思,血刃很是好笑地幫口。“在他們中國有一句話,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如果放著圖拉裏在那裏活著,那麼總有一天他們會弄明白是你們在那裏幫助的我們,到了那個時候,我們的人可未必還能繼續在巴黎了啊。被人家反端了窩,那可就怪不得我們了。”
福爾摩斯被他們幾個人你一句我一語說得猶豫起來。最後狠一咬牙:“你們幾個等我一通電話。”說著讓赫拉停下了車,自己鑽到了一個柳樹底下不知唄裏呱啦地說了一通什麼。
回來之後福爾摩托斯似乎是做出了什麼重大決定一般:“朋友們,你們勝利了。我被你們給說服了。”
雖然法國可以說是世界上最為強大的國家之一,而且更是西方公平的典範但是,很遺憾的是,在這個國家,甚至可以說就在他們的心髒巴黎,卻絕不是那麼鐵板一塊兒的!
這個毒瘤就是少數裔族的問題,尤其,是非洲裔族的問題。
對,沒有錯。這個整天宣揚著公平與平等的國家,事實上其國民之保守,腦海之中那種潛在的等級之深固遠遠超過了我們的想象!
雖然在這裏也有許多非洲裔族成長為精英的典型,但是之所以會成為“典型”自然就是因為它的不同常見了。
再加上最近幾年法國經驗的不景氣。令得失業人口大增,而首當其衝的,就是讓他們的白人老板們不喜歡的非洲裔族了!
而福爾摩斯的計劃也非常簡單。即使現在因為他們把圖拉裏的軍火庫暴露在了巴黎市民的麵前,肯定要讓圖拉裏還有他的靠山焦頭爛額一陣子,但是卻仍然未必能動搖得了他們的根基,在這個時候盲目衝進巴黎,雖然機會大增,但是卻仍是極為冒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