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頭,對著姐姐的肚子猛瞧"姐,你說我們現在說的話,寶寶聽得到不."

姐姐低笑出聲"鬼丫頭,又在想你的那些希奇古怪的研究了,聽著,不準把主意打到寶寶身上."

"是,是,一定....{會}......我可是她的姨呢...{我不打她的主意,那打誰的主意}........"

夜,很快就過去了,我和姐姐規劃著我們的以後,那一晚我們聊得很久,久到仿佛我們又回到了那遙遠的童年,回到了那無憂無慮的日子.........

就這樣,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了,爸媽那裏我和姐姐也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向二老交待了,起初爸爸一聽大發雷霆,說要去找他們算帳,後來在媽,姐姐和我的勸阻下,爸爸才稍稍冷靜下來,但這也就形成了三對一的形式[我,爸和姐姐都支持離婚,隻有母親一個人叫大家坐下來再談談]

談,我不認為有什麼好談的,如果當時姐夫站在姐姐的一方我也許會支持母親,但他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這不就是已經做了選擇了嗎?現在這個年代沒有誰沒了誰活不下去,不是嗎?

最終,姐姐在進手術室的這天,簽下了離婚協議書.結束了一段錯誤的愛,但也在這天,她生下了我們大家的寶貝,我的小侄女------------------霍棉棉.很好聽的一個名字吧.這可是我取的,我希望棉棉以後能得到很多很多的豁免權,霍棉-------豁免,當然,我可不敢把原因告訴姐姐和爸媽,我隻說棉棉讓人聽了很溫暖,比我和姐的名字強,後來她們也就沒說什麼了.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就在大家快要忘記了姐夫一家人的時候,姐夫出現在了我們麵前,不對,是前任姐夫,我姐姐現在可是名花快有主了的人.

原來就在姐姐和前任姐夫離婚後,他母親又為他安排了一門親事,而他也聽從母親的安排,很快的和那個女人結了婚,但好景不長,那個女人和他母親經常吵架,結果有一天他和那個女人在回家的路上因為母親的事又吵了起來,結果導致了車禍,那個女人當場死亡,而他自己也受了重傷,從今以後再也不能生育了..........

聽到這裏,我狠狠的盯著他"不要說那麼多了,你的死活我們沒興趣知道,說明你此行的目的.你是不是要要回你那"不值錢"或者該說不應該存在的唯一的女兒."

而姐姐緊緊的抱著棉棉,一臉防備的看著那個人.

我站到了他和姐姐的中間,笑道"對不起,在你和姐姐離婚的那天,協議書上寫得很清楚,從今往後男方隻需每年固定劃一筆錢到女方戶頭上,當做孩子的養育基金即可,男方享有探視權,至於孩子的監護權男方主動放棄.記得嗎,是主動放棄.白紙黑字,大少爺,這可是有憑有據的.你想抵耐嗎?"

隻見他張了張嘴.但沒有吐出一個字

"好了,大少爺,我們一家人還有東西要買,就不打擾你了,請自便."說完,我便拉著姐姐和棉棉向商場內走去.........

就在這時,不知道從哪出來的女人狠狠的推了我一把,我沒站穩,跌坐在了馬路上,我抬頭一看,隻見前姐夫的母親一臉恨意的看著我,仿佛我和她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狠狠的盯著我.就在這時,我感覺人好像飛了起來,後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不知道姐姐還好不好,不知道棉棉怎麼樣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