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血空門的弟子沒有絲毫的客氣,伸手便是朝著張浩然直接抓了過來。
“放肆!”
在張浩然身後,燕在天頓時就是看不下去了,一掌猛然打出。
那血空門的弟子立刻就是被逼退,麵色驟然間變得非常的陰冷,
“好大的膽子,你竟然敢對我動手?你可知我是誰?我可是血空門的弟子!”
“血空門的弟子又如何?”
燕在天沉著聲音開口說道,“這裏可是天雲宗的地盤,而我們乃是天雲宗的弟子!”
“哈哈哈!”
那血空門的弟子仿佛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他頓時就是笑得直不起身來,
“天雲宗的弟子?好厲害的樣子。”
驟然間,他的麵色一變,變得極其猙獰惡劣,
“天雲宗的弟子又如何?若是我今天不好好的收拾你們一番,否則你們是不知道我血空門的厲害了!”
說著,他便是朝著燕在天直接衝了過去。
張浩然站立在原地,並沒有出手的意思。
雖然說眼前這名血空門的弟子修為達到了凝神境初期,算得上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高手了,但是他對燕在天的實力有著相當充分的信心。
果不其然,兩人交手沒有多少招,那名血空門的弟子便是被燕在天給直接打翻在地。
“你!”
血空門的弟子一臉怨毒的看著燕在天,“你們完蛋了!這次哪怕是你們留下身上的寶物,跪下給我磕頭,也救不了你們的性命!”
“聒噪!”
張浩然冷哼一聲,旋即便是一道光芒彈出,直接就是將對方的一隻手臂給斬斷了。
這些人,若是不給他們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恐怕他們還真以為自己是東洲的主宰,無法無天了。
“啊!”
血空門的弟子頓時就是發出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他沒有想到這群天雲宗的弟子竟然如此凶殘。
“咻!”
二話不說,他便是激活了手中的玉符,傳遞出了救命的信號。
沒過多久,五名身形高大的血空門弟子便是匆匆趕來。
“劉師弟!”
“是誰對你動的手?”
為首一名麵相凶惡的血空門弟子見到這一幕,頓時就是大驚失色,旋即他便是一臉凶惡地說道,
“我要替你報仇雪恨,將他給扒皮抽筋!”
那名劉師弟頓時就是見到了救星,“魏武崖師兄,速速救我!”
那名為魏武崖的血空門弟子立刻就是護在了他的身前,凶神惡煞地看著張浩然一行人,
“就是你們,對我師弟出手的?”
“你師弟出言不遜,我不過是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罷了。”
張浩然聲音冷漠的說道,這魏武崖的修為雖然說達到了凝神境巔峰,但是他也絲毫不懼。
不過,修為能夠達到凝神境巔峰,想來這魏武崖也是血空門當中的精銳,地位非同一般。
由此可見,血空門這是動真格的了,否則的話,不會派出如此重要的弟子。
“好大的膽子!”
魏武崖頓時就是勃然大怒,他沒有想到張浩然膽子竟然這麼的肥,敢說出如此狂妄的話來。
“你們是天雲宗的弟子?”
他注意到了張浩然等人身上的標誌,立刻便是反應了過來。
“不錯。”
張浩然點了點頭,“算你還有點眼力見。”
“我當是誰,感情是天雲宗的弟子,難怪敢如此囂張。”
魏武崖頓時就是冷笑了一聲,“不過,縱然你們是天雲宗的弟子,今天也得給我一個交代!”
他本就是奉師門之命,前往對付天雲宗的,所以根本無所畏懼。
更何況他在血空門當中位高權重,身份地位僅次於那血冥公子,性子狂傲的很,壓根就是沒有將天雲宗給放在眼裏。
在他看來,天雲宗的弟子不過是一群未開化的俗人,低賤卑微是他們最好的形容詞。
所以,但他得知道對方一行人的身份時,內心的殺意滔天。
“交代?”
張浩然饒有興致地問道,“你打算讓我們怎麼交代?”
魏武崖眼珠子在張浩然一行人身上打量著,旋即他便是注意到了人群當中猶如冰天雪地盛放的嬌豔花朵般黃如霜。
“天雲宗這種窮鄉僻壤之處,竟然有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子!”
他的眼眸當中湧動著淫·邪之光。
魏武崖的好色在血空門是出了名的了,被他所禍害的女子,沒有一千至少也有八百位了。
隻要他所看重的女子,不管對方究竟是什麼樣的身份,是否有婚配,他都會想盡一切辦法把她們給弄上床,盡情地糟蹋。
所以在他見到黃如霜的第一眼,他便是打定主意,要將這個冰冷氣質的女子給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