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園子很寬敞,中央是高台,供人表演,四周則是觀眾席,最外圍也就是最高的地方則是包廂,不過包廂總共也就隻有五個,少的可憐,可見能進包廂的人都是一方的霸主。
而至於為何要把包廂建那麼遠,其實也是為了突出那些人的地方,把他們和普通人分開,可見能進入包廂哪怕一坐都是一種殊榮,而且包廂中的人對於所謂的表演其實也並不是很在意期待,當然,除了現在正啃著糕點的某人。
“什麼時候才開始呐?”月傾言嘟著小嘴,無聊地把玩著墨瀾的指尖,臉蛋鼓鼓,嘴巴一刻不停。
“快了。”
月傾言在隱秘的角度朝墨瀾翻了個白眼,這句話他都說了好多次了,結果還是沒開始。
約摸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在吃了一碟又一碟點心之後,終於到了開場的時候。
隻見一個白衣女子翩然而至,淩空踏步,落到場上,宛如一隻白色的蝴蝶,賞心悅目。而這一出場再一次讓眾人驚呼,隻能感慨落雲山莊臥虎藏龍。
看著站在場上淡笑著看著眾人的柔弱身姿,月傾言心裏似乎又多了點什麼,這種感覺在第一次看見雷天翊的時候也有過,好像是親近,又好像不是那種朋友間的感覺,總之心裏不太明白。
水柔站在台上,安安靜靜,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去的身姿頓時引來眾人的憐惜,男子基本都用著熱切的眼神盯著水柔,就差沒撲上去。周圍當然也有少數女子,看著水柔心裏嫉妒,嫉妒水柔奪了在場男子的目光。
下邊也有人認出了台上之人的身份,於是便傳開了。
“那個好像是水護法呢?”
“什麼?水護法,這麼年輕?”
“對啊對啊,這麼一個小美人,嘖嘖,不知道誰會抱得美人歸呢?”
“去去去,你就別想了,就你這挫樣,還敢肖想。”
諸如此類的話紛紛雜雜,場麵一下子鬧了起來。
不過在墨瀾這包廂裏情況似乎反了過來,一直盯著水柔眼睛發亮的隻有月傾言一個人,而墨瀾薄唇微抿,似是不悅。
一旁的洛逸絕和影澤看著兩人深感無語,這是吃醋了麼?還是吃女人的醋?至於月傾言的行為他們倒也沒多想,洛逸絕很肯定現在月傾言絕對沒有恢複記憶,所以這熱切的眼神不是因為相熟,而是……美貌?這麼想,洛逸絕嘴角默默抽了抽。
受著台上安靜的氣息的影響,場麵漸漸安靜了下來,水柔才開口說道:“歡迎諸位前來本屆賞花會,落雲山莊深感榮幸,作為本屆賞花會的主辦場,小女子在此謝過。多餘的話小女子也不多說了,那麼,本屆賞花會正式開始。”水柔的聲音一如她的人般柔弱如水,好像羽毛般飄落在眾人心田上,聽上去很舒服,而且聲音中還特地加了一絲內力,確保全場的人都聽見。
“首先是來自苗域國的溫婉姑娘,為大家獻上一支苗域舞曲。”
所謂賞花會,賞的其實是人,而非真正意義上的花,所以在此可以看到來自各國的特色表演。
來這裏表演的人為的無非名利兩樣,很多人都希望能夠得到大人物的青睞,當然也有為自家添點名氣的,詩詞書畫琴瑟琵琶,隻要你會你都可以上台表演,沒有身份限製,隻要你有這能耐就能上,如果沒有能耐強行上去,隻會落得一個圖個笑話毀了下半輩子的結果而已。
所以敢上台的人技藝自然是無可挑剔的,不然在賞花會如此盛大的場麵丟臉那可是一輩子的問題,甚至說一輩子都可能會毀了,所以沒有絕對的信心,沒有人會隨便上去。
除了一些擅長技藝的青樓女子,江湖女俠、官家小姐也都不少見,她們不以為恥反為榮,而確實也有人因為在此露麵而成了段佳緣。
“她們長得還不錯呢。”月傾言覺得那些表演其實並不是很入得眼,唯一能入眼的也就那些人了,雖是胭脂俗粉,可是勝在這容貌確實上佳。
洛逸絕搖搖扇子,頗為讚同:“恩,的確長得不錯。”然後又看了墨傾言一眼,“不過和言姑娘你比是還差了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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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估計就一個醬油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