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感覺武氏脈象似乎不似有病在身的模樣,更像是……
與此同時
凰羽國
禦書房內
“漓沫,緋兒才走了幾個月,朕就好想她啊!”鳳梓晴嘟著嘴,十分委屈。
“陛下,虧你還是凰羽國的君主呢!怎麼這麼沉不住氣。”話雖如此,可是男子心裏何嚐不想那個可愛聰明的女兒呢?
“漓沫,你說緋兒現在是不是在北荊國了啊?”鳳梓晴問道。
她知道北荊國一向都掌控在雲漓沫手裏,別看名義上是雲淡淇在當家做主,可實際上北荊國多的是雲漓沫的手下和眼線。
“剛從北荊國傳回來的消息,說是雲淡淇已經封緋兒為鳳臨郡主,眼下她在我那個師妹那裏。”雲漓沫說到武氏的時候忽然瞥了一眼鳳梓晴,見她臉色如常,不由鬆了口氣。
聞言,鳳梓晴立刻湊近雲漓沫,危險地問道:“武柔兒?當年她不是一心想要嫁給你嘛?怎麼變成了你皇兄的女人?”
看來她還是在意的。
“傻瓜,我說過在我心裏我一直把柔兒當成妹妹。雖然當年我們師出同門,而且也因為武家世代忠烈,就連她父也戰死沙場,母親隨父而去,將她托給師父照顧,師父因為和武家交情不錯,柔兒又是師門中唯一一個女弟子,師父便想撮合我們。”雲漓沫主動解釋道。
“那你為什麼不娶她?人家可是一個好姑娘。”鳳梓晴酸溜溜地說道。
雲漓沫輕笑:“我的晴兒這是吃醋了嗎?”
“哼。”鳳梓晴傲嬌地哼了一聲。
見狀,雲漓沫立刻投降,解釋道:“我一直把柔兒當妹妹,盡管這是師父的臨終遺願,但我還是沒有遵循。當初我想讓緋兒去北荊國也是存了這分心思的。”
“那雲千季那個孩子怎麼樣?”鳳梓晴關心的還是自家女兒的夫婿配不配得上她家女兒。
雲漓沫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你放心,在把緋兒派過去之前我就已經調查清楚了。季兒那孩子不錯,跟顏家那小子交情不淺,又跟著他去雪山之巔求藝五年,而且為人善於隱忍,一定是一個好苗子。”
“緋兒要是知道你就這麼把她給賣了,指不定在心裏怎麼罵你呢。”鳳梓晴見雲漓沫的評價不錯,便也放心地調侃起雲漓沫來。
雲漓沫頓時摸了摸鼻梁,恍然大悟道:“難怪我方才打了幾個噴嚏,原來是緋兒那丫頭在罵我啊!”
“哈哈哈……”鳳梓晴頓時樂了。
見狀,雲漓沫的紫眸也越發溫和了。
此刻一座府邸內,一處種滿花草的院落裏,在一棵高大的楓樹下,一個九歲大的男孩著了一件淡紫色衣裳,正盤腿而坐在沾滿樹葉和泥土的大樹下,腿上放著一把九霄環佩瑤琴,瑤琴上吊著一塊淡紫色流蘇玉髓,隻見他似乎抬起手想彈奏,又似乎無從下手。
突然,他在樹的背後聽見了兩個男侍的對話。
“哎,你聽說了嗎?”一個男侍左右轉了兩圈,見四下無人,這才小心翼翼地八卦道。
“聽說了什麼?”另一個男侍不知對方所想的是否和他相同,所以並沒有冒然開口。
“我聽說咱們七皇女在北荊國參加北荊皇上特意舉辦晚宴中受到北荊國官員之女的挑釁,一怒之下與那官員之女比賽琴藝,結果以一曲《鳳求凰》震驚全場。”那方才問話的男侍臉上閃過了一抹可疑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