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若被摔的暈暈乎乎,費勁的爬起來,看著堵在自己麵前的身影,知道逃不了,也不管他,直接趴著朝著駕駛座爬了過去。
男人看著,低咒了聲,趕緊關上副駕的車門並落了鎖,昂然的身影朝著駕駛座奔了兩步。
可他忘了,剛才為了下車逮人,所以車子根本就沒熄火,這會,她利落的踩下油門,一腳轟了出去。
車子瞬間從他身側擦過,刮過一道勁風。
他挺拔的身影站在路邊,看著徒留下一抹尾氣的車子,臉色駭人,周身滿是肅殺之氣。
冷幽若透著後視鏡看了一眼,得瑟的柳眉都挑了起來,讓他打她。
她伸手摸了下腹部,這會還感覺被頂的難受呢。
她直接將某人的車開回了家,然後上樓洗澡。
剛洗完,門外就響起某人的敲門聲,緊隨著是一聲低咒:“該死,冷幽若,你給我開門!”
這女人,膽子是越來越肥了,居然敢將門反鎖。
自從上次的事件後,他就讓人把門給換了,順帶鎖也換成了指紋鎖。
隔著一扇門,她衝著那嚷嚷的男人翻了個白眼,悠哉哉的擦著頭發。
她開門,她傻了才會開。
隻是,門外突然沒了動靜,不似之前,她不開他就用力的敲門。
她狐疑的挑眉,忍不住躡手躡腳的朝門口走了兩步,剛想說他會不會走了,就聽見哢擦一聲,門順勢開了。
她暗罵了句,嚇得丟下毛巾趕緊逃,結果手腕被人一拽,天旋地轉間,人已經被他壓在門上。
“逃啊,在逃啊?”男人陰沉沉的聲線,慵懶中透出一絲淩厲。
她困難的咽了咽口水,小臉上有些怕他,可又倔強的不肯服輸:“嗤,這是我家,亂闖的人又不是我,為什麼要逃?”
“嘴要挺硬的,嗯?”他冷笑,頎長的身形緊緊貼著她,不讓她動彈半分,指尖挑起她的下巴,“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嘖嘖,我真懷疑有人是不是眼瞎。”
“紀大少,你該不會是吃醋吧?”她像是看到了怪物似得,盯著他的眼睛。
紀淳希有種被戳破的窘狀,故意冷著臉,很是不屑:“你以為每個人都跟有人一樣眼瞎!”
“……”
男人越想越氣惱,尤其是那魑魅看她的眼神,分明就是別有所圖。
同樣身為男人,這點警覺性還是有的。
他眸光幽深,盯著那因怒意而微微撅起的小嘴,想也不想,低頭就吻了上去。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啃咬,充滿了懲罰意味。
他就是要讓她記住,敢跟別的男人這麼眉來眼去的,就要做好承受他怒火的準備。
冷幽若吃痛的皺眉,瞬間感覺到嘴裏一股鐵鏽味彌漫,八成是被他咬破了。
她氣惱不已,在他舌頭伸進來的時候,想也不想也一口咬了下去。
趁著他吃痛的瞬間,她一把將他推開,抬手抹了嘴唇:“紀淳希你有病啊,承認吃醋會死嗎,至於拿我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