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身後的聲音,一直靜立在殿內的雲淺連忙回頭,“微臣參見皇上!”很嚴謹的行禮,與那些官員沒有什麼區別。
看著雲淺這般,本來一進來就要將這個人緊緊扣在懷中的,但是看雲淺這般臉色就什麼也不敢做了,要是自己的行為再次惹惱了雲淺,孤獨慰知道自己就會非常的不好受,刹住內心的衝動,唇角微挑。
身後的四將與雲淺一同站一位置,身前一個台階上高高在上的皇帝,眼神古怪的在兩人來回打量著。
孤獨慰自然是瞧見四將向自己掃來古怪眼神,想起由雲淺口中傳出去的不舉,心中不禁惱怒,這個小家夥竟然敢如此亂傳謠言,現在無論他走到哪裏,經過自己的人雖然眼神不敢直勾勾的看著他,但是他還是能明顯的感受到那些古怪的眼從自己的身上移過,就連女人都離自己遠遠的,再來就是自己的四將整日用探試的目光看待自己,能不惱羞成怒麼。
“愛卿!”走到雲淺的麵前,孤獨慰眯眼喚道。
雲淺聽出是在叫自己時,低頭道了聲:“臣在!”
孤獨慰轉到雲淺的身側,灼灼的盯著那裸露在外的雪肌,“朕的妃子都被你給趕跑了,你如何補嚐朕的損失?”孤獨慰突然低下頭顱,貼了上來,在雲淺的脖子邊上輕輕的哈著熱氣,企圖明了。
雲淺身形微僵,這個孤獨慰竟然當著他的四將麵前調情,臉色轟然緋紅,強忍住心裏因為脖子邊某人哈出的熱氣輕輕的顫抖,一本正經的正了正身形。
朗聲回道:“回皇上,那是因為皇上的不舉,所幸的,臣就做了個好人,免得誤了人家姑娘的青春年華……”雖說那姑娘不是孤獨慰親自選的,但是,從雲淺口中一出來就變成了孤獨慰親自選任的皇後了。
孤獨慰危險的眯起黑眸,“哦?那朕是不是要感謝愛卿的大仁大義?”
雲淺想起自己的行為,還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此刻又有外人在,隻能強裝作正經的道:“皇上不必感謝微臣,這是為人臣子該為百姓所做的……”
“哦?看來,朕的臣子都是一些為國為民的好人,既然如此,朕的不舉,愛卿是否如愛民如子那般為朕疹治?”
嘶!側耳過去聽著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氣,皇上這是在承認了自己的不舉麼?可是,這個不舉真能夠讓大人治愈?
雲淺臉色通紅,連忙低下頭,壓住臉蛋上的熱量,輕咳了一聲,淡聲道:“回皇上,臣不是太醫,恕臣無能……”雲淺還是一眼一板的回答。
孤獨慰的身體貼得更近,低下頭顱幾乎是埋進雲淺的脖子上,“愛卿,朕的病就算是太醫來了也治不起,隻有愛卿才能讓朕恢複勇猛無敵的狀態,怎麼,愛卿這是不願意麼?”
聽著孤獨慰不要臉的話,雲淺幾乎要吐出血來,側耳過來聽的人險些沒有跌倒在地。
雲淺真想一手插死語無倫次的人,抱拳板著快崩潰掉的臉,“臣不敢,既然皇上說臣能治好皇上,那就來吧!”最後雲淺抬眼,義不容辭的下著決心般偏過身體,擋住側麵看過來的四將,悄然向著下邊伸出白玉手掌。
唇角一揚,邪魅之意更盛,“嗯,這才是朕的好愛卿!呃?你在幹什麼?”前一秒還在興奮的孤獨慰,後一秒見雲淺的動作就直接僵住了。
兩人的悄悄動作弄得身後的幾人好奇不已,踱著腳伸長了脖子往緊緊貼在一起的兩人望來。
“皇上不是不舉麼?臣在用手幫皇上扶舉……”雲淺伸出的手碰到了那個地方,又連忙向後退了些,一臉無辜的望著孤獨慰,強忍住心底裏的噴笑。
孤獨慰:……
“嘖!”傅晚晴終於忍受不住,很不給麵子的噴笑了出聲。
站在身邊的三個男人側是一臉的隱忍,臉整個不正常的扭曲起來。
受了戲耍的孤獨慰臉色陰森森的掃了眼笑出聲的傅晚晴,傅晚晴白淨的臉一崩,連忙止住強忍的笑意,皇帝她可得罪不起啊。
“哈哈哈!”接下來更是一聲很不給麵子的飆笑出聲來,響徹了整個大殿。
眾人大愣,驚愕的看著不顧後果大笑出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