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慰坐起身,輕輕咳了聲,“沁蘭,你跟上去看看……”孤獨慰堅難的坐起身來,喚著沁蘭馬上跟上去。
“是!”就算孤獨慰不說,沁蘭也準備跟上去。
“主子,大人這是?”傅晚晴遲緩的看著沁蘭追擊上去。這剛到這裏就迫不及待的就跑了?就算是看到什麼有趣好玩的也不能這麼心急啊!
孤獨慰抿著唇線,冷冷的眯起了眼,“去客棧裏等著……”雖說自己不放心雲淺那樣衝出去,但以自己這一身傷,勉強走動還可以。追上去隻會徒增雲淺的包袱,他們隻能回客棧裏等。
幾位麵麵相覷,想起雲淺飛奔出去時的表情,那是——殺氣!
第一天跨入盧國的境內,就碰上他們不想碰上的人,不讓人消停一刻。
“是你……”雲淺沒有想到會是水秋憐的人,她以為那消失在皇宮裏的水秋惜。
水秋憐依舊紅衣枷身,隻是這一次手上多了一頂鬥笠,即使如此,還是被雲淺一眼瞧了正著。
“沒想到還是讓你逮著了。”水秋憐掀起那鬥紗,冷笑看著樓惜若,那種自嘲的眼神讓雲淺不禁挑眉。
“他們兩人到底去哪裏了。”雲淺沒有直說自己的爹娘,而是說兩人。
水秋憐揚唇一笑。
自從雲飛與洛雙追著她離去後就一直沒有任何的消息,可是這個時候這個女人卻站在自己的麵安然無恙,這究竟出了什麼事情?為何唯獨沒有見到他們兩人。
“你的擔心是多餘的,他們兩人一個是我的師妹一個是我的師兄,命不會那快就沒……”水秋憐放下鬥笠紗簾,轉身就要離去,“或許他們與你們一般過得快活似神仙……”末了,水秋憐還在後邊加了一句。
“他沒死?所以你找那位神醫是為了那個人,還是為了術國太子?”雲淺冷然從身後說道。
水秋憐的身形一愣,回頭,“果然還是什麼什麼都瞞不住你,師妹生了一個好兒子!”或許是想起了孤獨鴻,她的唇不禁苦澀一扯開來。
雲淺麵具下的眼眯起,“你……想通了?”
“隻要他能活過來,我們便會從這裏消息,你們也得到安寧,所以,你還是祈禱我能找到那位傳說中的神醫,否則,我依然會卷土重來……”話落,人影一晃去,便消失在雲淺的麵前。
雲淺唇角不禁抽了抽,這是什麼話。
“主子。”直到水秋憐離去,沁蘭這才從隱蔽處走出來。
“回去吧。”隻要天下不大亂,她的心便安了,至於那兩個人已經得到了自己應有的懲罰,這三國能夠相安無事就是這天下最好結局。
沁蘭點頭,向著他們定的客棧走去。
就在雲淺與沁蘭轉身離去時,人群裏走出一抹高修的身影,唇角微挑起,“天下第一美人,果然氣質逼人……”
雲淺知道孤獨慰想讓自己遊山玩水,可是,他們在盧國已經遊蕩了兩個月了還在原地不動?
雲淺看著坐在花船上的男人,忍不住一氣之下用腳踢了過去,這廝根本就沒有想過去找什麼神醫,而是專門帶自己來遊戲人間的。
“淺兒,這樣不是很好麼,我身上的傷也養得差不多了,其實也不必找什麼神醫了,咳……更可以做那個事了,你別讓我一個人鱉著……”
“孤獨慰。”雲淺坐回大椅上,看著身旁似聽不見的幾人,臉色更是陰沉得可怕,頭疼的柔了柔頭額。
現在雲淺不想要什麼江湖夢了,隻希望這個家夥能乖乖的去找神醫治好身上的傷,這樣拖下去遲早會死掉,雖說沒有這麼嚴重,但是雲淺還是希望能快點讓孤獨慰恢複如常。
知道雲淺擔擾自己,“淺兒,我真的沒關係,你看看,這兩個月來我們不是很好麼!為何非要自找麻煩來背呢”孤獨慰語重心長的勸說著雲淺不必擔擾自己,除了內傷外,他的外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主子!”沁蘭掀起船簾拿著一封書信進來,“這是雲大人與夫人的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