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萱冷唇角一彎,完全沒有被人鉗製的意識,“救人?在下何時說過要救人了?難道這就是夫人的誠意?這未免也太過牽強了吧……”依然沒有把水秋憐的威脅放在眼裏,似這個為玩笑。
水秋憐臉色一沉,兩指更靠近了一分,“臭小子,我可沒有什麼耐心,我不敢保證在你說下一不字時會不會手下留情……”很顯然的,此時的水秋憐怒了。
“哼。”不屑的哼笑。
水秋憐的鳳眼一眯,手中動作一開一合就要一把花萱冷的脖子扭斷。
“等等……”這個時候雲淺出聲。
雲淺一出聲,水秋憐他們的目光頓時掃向雲淺那邊去,而花萱冷卻笑得跟花兒似的,似乎猜測到雲淺不會讓自己就這麼死掉一般。
雲淺挑眉看向花萱冷得意的一笑,這算是自己與花萱冷的交易,救了孤獨慰,現在換她來救回他的命,抵過了。
“哼,怎麼,你也想替他出頭不成?”水秋憐冷笑一聲說道,手中的動作依舊未離花萱冷的喉頭。
“隻要不動我的人,你愛殺誰便是誰,但是,我有一個疑問一直都很想問你……”五年前裏水秋憐帶走那個人前所做的動作雲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現在,她隻是想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想。
聽到雲淺這麼說,花萱冷揚起的笑臉一斂起,原來這個女人並不是救他出頭而是因為別的。
似猜到了雲淺接下來所問的問題,水秋憐把目光定在了她的身上,臉色瞬間凝重了起來,這個雲淺既然看出來了,不簡單啊。
“問。”一個字,幹脆利落。
“你要讓救的人是不是我所猜測的哪一位?”雲淺淡聲問道。
此話一出,眾人的臉色一凝。
水秋憐臉色微變,接著就是一陣自嘲的笑起,“你不是已經猜到了麼,為何還要問。”水秋憐到是大方的承認了。
果然。
雲淺徒地抿唇淡聲說道,“他果然沒死……”
雲淺的一句話弄得大家心裏沉重無比,身側的孤獨慰眉宇一皺,似也明白了雲淺的話中意思。
“嗬。”水秋憐慘笑了一聲,瞬間眸光一轉,寒冰之氣大作,“我說過,隻要他死了,必亡聖皇朝……”
“你做不到……”雲淺淡雅的聲音敲定的響起。
“那就試試……”水秋憐手中的力道一加,花萱冷臉色一變。
“就算你現在殺了他,對於我們來說也沒有任何的損失……”孤獨慰似乎也看出來了,水秋憐這一次真的下了殺心了,若是花萱冷不出口答應下來,他這顆人頭算是可以順利的落地了,毫無凝問的。
孤獨慰無所謂的出聲更令花萱冷臉色黑如鍋底,這個忘恩負義的家夥,剛剛自己才救了他,現在他卻反過來不顧自己的性命。
“這位夫人,你下手時可不可以輕一些?”花萱冷訕訕一笑道,完全沒有那種快要死在別人手中的覺悟。
“嗯……”水秋憐將手中的人猛地移向後方的白紗轎子去,花萱冷無奈的被眼前這個蠻橫無理的紅衣女人推了過去,沒有任何的反抗。
水秋憐將花萱冷的人頭抵到白紗轎前,惡狠狠的道:“救他,救不活你就得死……”
可憐的花萱冷隻得擺擺手,“這位夫人,你先鬆開在下才能好好看一下到底要不要救人……”
“你敢……”水秋憐冷聲道,在羅刹門裏沒有一個反抗自己的命令,而眼前的這個神醫卻讓自己的耐心用盡。
“唉……”花萱冷輕輕一歎息,“這位夫人,算在下怕了你,還麻煩鬆手,裏邊那位若是不及時治或許真的會沒命了,即使你的藥用得再好……”
水秋憐聞言連忙放開了某人的鉗製,“救人……”
花萱冷無奈,隻得掀開簾子,徒地,花萱冷臉色一變,“是他……”
水秋憐冷眸一揚,“救人,誰讓你多話了。”
花萱冷從震驚中回神無奈的笑道:“聽說前聖皇朝皇帝被自己心愛的人刺死,原來還真的有那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