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以可給甜甜足夠的錢解決了她的麻煩,甜甜遵守承諾發來的照片中有莊棕翀出軌的證據,這是辛以可需要的,可就在辛以可提起訴訟的前一天,甜甜被發現死於意外事故。辛以可在去法院的路上出了小的交通事故,車裏所謂利於順利離婚且能得到得得撫養權的證據,卻不翼而飛。
辛以可隻剩下手裏的一張牌,不知道這時候用是否合適。
辛以可雖然住在娘家,與莊棕翀的婚姻已經明目張膽亮起紅燈,可莊棕翀對辛以可的行蹤仍舊了如指掌,隻因為他有個擅長跟蹤的好二哥。辛以可去莊棕翮公寓的次數越來越頻繁,看到送到手邊清晰的照片,恨不得殺了照片裏的人。
莊棕翀知道,辛以可在故意刺激他,她在警示他:如果不離婚就公諸於世。
隻是莊棕翀來不及找辛以可理論,就被另外一件事情嚇得六神無主。
莊棕翀去洗手間時候看到蔓延到大腿內側的一片紅斑,他再也淡定不了,驚慌失措不知道該怎麼辦,恰好莊棕翊找他有事。莊棕翀像找到了救生浮木一樣,帶著哽咽的聲音叫他,“二哥,二哥我怎麼辦?”
莊棕翊趕來看了莊棕翀的症狀,他長久的沉默。莊棕翀被他的沉默折磨的發癲,他心裏越發沒底,“二哥,我是不是得了什麼病?”那幾個字他還是說不出來。
莊棕翊憂心忡忡的拍拍他的肩膀,“看這個我確定不了,你在哪家醫院做的檢查?什麼時候能拿到結果?”莊棕翀完全六神無主說了醫院的名字,“二哥我是不是真的得了?”
“和子爾得病時候的症狀有些像。”莊棕翊看莊棕翀嚇得腳軟撲騰一聲坐在地上,他不耐煩敷衍地安撫他,“可能是相似症狀的皮膚過敏,你別嚇自己,結果出來我去拿。”莊棕翀坐在地上痛苦的嚎叫,怎麼辦怎麼辦。
結果是莊棕翊去拿的,醫生把化驗結果遞給他,莊棕翊看了一遍,看清楚結論之後仍舊不確定問醫生,“不是性,病?”醫生是認識莊棕翊的,陪著笑說,“外表看起來症狀相似,其實不同……”莊棕翊打斷那人的長篇大論的科普,“結果有誤,給我改。”醫生拿著紙張看了幾遍確定沒有錯別字之類,小心翼翼的問,“改成什麼?”
莊棕翀拿著壓死他的最後一根稻草,心裏荒蕪的再無一根綠色植被,吹過一陣大風似乎能揚起漫天的塵沙,莊棕翀覺得自己要死了。莊棕翊看莊棕翀愣愣的隻知道看結果,六神無主是真的慌了神,被恐懼感占據的人,是最軟弱的時候。坐在莊棕翀旁邊的莊棕翊,關切備至地安慰他,“就算得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關鍵是你想好怎麼辦沒有?”
“想好什麼?”莊棕翀愣愣傻傻的反問,他需要想什麼,他應該想什麼,現在他滿腦子隻有一個想法:我完了。
“怎麼告訴辛以可?要我告訴她嗎?告訴她說不定她就不提離婚的事。”莊棕翊慢慢的提醒他。
莊棕翀嚇得一驚,“不要,不能告訴她。”莊棕翊好心提醒他,“紙包不住火,早晚會被她知道,更何況她身邊還有個莊棕翮,你能瞞得住莊棕翮?”
“莊棕翮……辛以可……”莊棕翀像具被操控住的屍體一樣幹巴巴的重複著這兩個名字,他們有什麼關係嗎?他們和自己是什麼關係呢?
莊棕翊狠心推他一把,“莊棕翮知道之後一定會昭告天下,用別人的口來嘲笑你,那樣他就能順利應當接手你所有的一切,你的股份、老婆、孩子,他都會接手。”
“我該怎麼辦?”莊棕翀求助的看著莊棕翊,他不能一無所有,不能讓別人知道這些事情。
“先下手為強,你可以在他下手之前,用悠悠之口來討伐他。”莊棕翊信心滿滿的說,莊棕翀滿心滿腦都是那兩個字“討伐”,是不是就能把莊棕翮加注在他身上的痛苦討回來,讓他嚐一下自己的痛苦。
“與其讓她提離婚,讓你處於被動位置丟盡顏麵,倒不如,你主動出手。”
莊棕翀想了很久,如果一直拖著不肯離婚,辛以可未必會做出什麼事情,那時候就真的就什麼都蓋不住,莊棕翀給辛以可打電話,說等等的滿月宴過了,就同意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