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跳下凳子,跑到門邊,伸頭看了眼離去的妃子,輕腳的走到牡丹,身前麵很賊笑的問:“嘿嘿,你說我編得怎麼樣?”。眼睛更是雪亮雪亮的。
“娘娘,編什麼?”新來伺候的蓮西問。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玉兒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不是一般的好,而且還夠狠!”。牡丹佩服的豎起大拇指,馬上就能出口惡氣了,想到媚妃那時的樣子,她忍不住的陰笑,蓮西一陣哆嗦,怎麼娘娘和牡丹姐姐笑得這麼恐怖?
“走咯,畫畫去!”,玉兒伸了伸懶腰,來到屋內,站在南宮躍批奏章的桌子上,桌子上還剩了幾本不用批得奏折,毛筆和墨碗都有,張開一大張的白紙,拿起磨墨的岩石,遞給蓮西,“磨墨”玉兒收起笑意淡淡的說。
“是”蓮西接過石頭挽起衣袖,在墨碗裏翻攪起來。
過了一會,玉兒拿起小號的毛筆,到墨碗裏沾了沾,在紙上畫拉起來,線條在紙上飛來飛去,一根筆直,又彎曲的出現了,在紙上勾來勾去,知道一根筆直的線條結束。滿意的點了點頭,將毛筆放在墨碗的邊沿,是一件衣袍,戲劇裏的當官人的衣袍。
玉兒滿意的雙手抱胸看蓮西的表情。看她表情就知道有多好了,哈哈,她越畫越好了,她剛設計的衣袍,古代的衣袍有點不新鮮感,吸引不了人,所以她就畫了。
在一旁的蓮西,看一眼都驚呆了,好美的官袍,竟然這麼快的速度就完成了?誰說皇後娘娘是個無才無德,又刁蠻的女子!明明是個有才有貌的才女,深藏不露,燕國的第一才女和第一美女通通都靠邊站。
她在想什麼玉兒當然知道,笑著活動活動手指,拿起那張紙,移到另一旁,晾幹,拿過另張紙,拿起毛筆沾沾繼續在紙上揮舞著。
直到篣晚,玉兒疑惑的抬頭怎麼視線有點暗了,透過牆,才發現時間已經晚了,算了算,一天沒吃飯了呢,玉兒放下毛筆,疑惑的轉頭問蓮西和牡丹:“你們不餓嗎?”剛說完蓮西的肚子就咕咕的叫了起來,剛看的走神竟然忘了吃飯時間,恍然大悟的拍了頭,有些愧疚了,自己失神居然忘了娘娘一天沒吃飯了。
“對哦,那奴婢就下去吩咐”。蓮西著急跑了出去,可是腦海裏還有殘餘玉兒畫得那些服飾,牡丹搖了搖頭看著她的背影,又是一個沒見過世麵的人,玉兒的畫早已出神入化,她已經看久了,自然有免疫,這娃,晚上肯定又睡不著了,那就讓她守夜吧?玉兒舉起最後的一張紙,微笑地點了點頭,對這些她還挺滿意的,如果她不滿意的話,那些有名的畫家豈不會自殺?。
玉兒吃完飯後,天色已經暗下,外麵黑漆漆一片,隻剩幾莫燈光,照在樹上陰森的發冷,而且又是春天,晚上微微的涼意,讓人毛骨悚然。打發牡丹她們下去了,自己托著腮坐在窗口冥想者,該讓誰吹笛子呢,哎呀,好煩,蝶兒在多好,她也會吹那種音樂的歌曲。
可是動用法術的話,憑空出現音樂不是會嚇壞這些凡人嗎?。皺著眉頭,看著那棵樹失神。
躲在一邊的影子是神的看著玉兒,那些畫已經讓他震驚無比,她的古靈精怪,讓他覺得她不是那種人,現在她又再想些什麼呢?,他發現他不是來監視的,是來保護的,好笑的搖了搖頭。
“參見太後”蓮西恭敬的跪在地上,對,她是太後派去監視的,但今天的相處,覺得皇後娘娘很體貼下人,不會擺架子,不過就是調皮點。
“嗯,今天怎麼樣、?”太後閉著眼睛悠閑躺在貴妃榻上,語氣卻是質疑,周圍的氣勢壓得讓人喘不過氣。
“今天皇後娘娘,寫了幾本同樣的書,說是這是戲曲,給太後娘娘慶祝宴會時演的”蓮西低頭說道,老實的交代,想到今天皇後娘娘調皮的說不許讓任何人知道,心裏不知覺的泛起愧疚,可是她再怎麼樣,她的主人是太後,太後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
“哦!是嗎?你知道是什麼嗎?”太後起了一絲興趣,雖然很討厭,但對戲劇沾邊的她還忍不住的起興趣,轉念一想,可是那女人傻得要命。
根本就是看不了眼。宴會那天是不是又要丟人現眼了?,不過倒是一個扳倒丞相的事。
“奴婢不知,皇後娘娘很保密,不過倒是那些貴妃娘娘們好像很喜歡的樣子”蓮西搖了搖頭,這她真的不知道,是娘娘連晚寫的。內容這她還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