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惡狠狠的瞪著那公主,丫丫的,你再給我家親親拋媚眼試試!,信不信我爆你菊花!,蝶兒自然知道玉兒的臉色,是怎麼來的,嘿嘿一笑,這下有好玩的了,這公主不就在凡間有個職位嘛,能比得上她身邊的這位?。
牡丹偷偷一笑,公主殿下吃錯了,哈哈!,“不知可不可以開始比賽?”那公主嬌羞的看了眼南宮躍,她迫不及待了。
“皇上,臣妾跟公主比試比試?”媚妃看不過去了,本來就有一個皇後娘娘搶了皇上,現在又多了一個比她美貌的女子,何況還是個公主,那她豈不是沒戲了嗎?。
“嗬嗬,是嗎?,不知是你先,還是我先?”那公主嘲諷的看向她,不自量力的女人,到時候怎麼輸的都不知道、?。
“依臣妾看,還是公主先得好,公主還是個小孩子,臣妾不想乘人之危”媚妃仿佛慈祥一笑,其實她的內心早是可笑之極,這種人,還真不配她鬥,不是因為要強,她才不屑地比呢!。
“你……哼哼”那公主氣得哼了哼,優雅的走到台上,坐在古琴的麵前,手搭在琴上,音樂響起:
“琅琊幽穀,山川奇麗,泉鳴空澗,若中音會。醉翁喜之,把酒臨聽,輒欣然忘歸。既去十餘年,而好奇之士沈遵聞之往遊,以琴寫其聲,曰《醉翁操》,節奏疏宕,而音指華暢,知琴者以為絕倫。然其有聲而無其辭,翁雖為作歌,而與琴聲不合。又依《楚辭》作《醉翁引》,好事者亦倚其辭以製曲。雖粗合韻度,而琴聲為詞所繩約,非天成也。後三十餘年,翁既捐館舍,遵亦沒久矣。有廬山玉澗道人崔閑,特妙於琴。恨此曲之無詞,乃譜其聲。而請東坡居士以補之雲。
琅然,清圜,誰彈?
響空山,無言,惟翁醉中知其天。
月明風露娟娟,人未眠。
荷蕢過山前,曰有心也哉此賢!
醉翁嘯詠,聲和流泉。
醉翁去後,空有朝吟夜怨。
山有時而童巔,水有時而回川,思翁無歲年。
翁今為飛仙,此意在人間,拭聽徽外三兩弦。”
眾人聽得仿佛飄在天空中,愣愣的沉醉在裏麵,玉兒她們和南宮躍都沒有入迷,音調裏帶有生疏,生硬,是不是第一次彈琴啊!,還是她太自以為是了,玉兒她們想著,她的琴聲還沒她的一半好呢!。
一曲停下,那公主微笑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是她所想到的,嗬嗬,看他們的樣子…
“好……不愧是光國的公主!”南宮躍敷衍的說道,說是給他們的一個麵子,這種音樂他聽多了!。
“謝皇上的妙讚,”那公主嬌羞的笑道說,她得意的看媚妃,說:“是不是該輪到貴妃娘娘了吧?”那公主挑釁的眼神看過去,特別把貴妃兩個字咬得最重,就是說,你隻能是個貴妃!,永遠都爬不上鳳位!。
“你……本宮這就上去和你比試比試!”媚妃氣得咬牙,玉兒搖了搖頭,像她這樣,她注定輸了,像她這樣憤怒的去彈琴,根本會走調,彈琴的所在就是心要靜,耳要清,將自己沉醉在音樂裏,那才是高手!。
媚妃走上台,微微一笑,音樂彈了起來,玉兒抬頭在那些桌子上找了找,怎麼不見南宮躍的弟弟?,他該不是不來了吧?,那她怎麼辦?,左看看,右看看,還是不見人影,氣得賭氣嘴,丫丫的,不要讓我看見你了!。
媚妃邊抬頭邊彈琴邊看南宮躍,以為他在聽,可是他卻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皇後娘娘,怒氣泛著腦子。
“睜!”本是還算好的聽音樂的臣子,聽得刺耳的聲音,震了一下,好難聽!,有些人還說出:“好難聽,把耳朵捂住吧,怎麼還沒完啊!”,媚妃一陣紅一陣白,太後厭惡的看了她一眼,這也彈不好,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