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兩個怎麼辦?”押著夜尋、陸成海的男子轉頭去問那個帶頭的男子。”他們看到了我的臉,要不要處理掉?”
夜尋聽他這樣問,不由得感到一陣頭皮麻麻的。她還年輕,還沒有結婚生孩子,這世上還有好多事兒都還沒嚐試過,她可不想就這麼莫名奇妙的一命嗚呼了。
“……”
她剛想辯白說,自己有嚴重的間歇性失憶症,會馬上忘記對方的長相。正想著,她看見陸成海突然飛起一腳,踹掉了看押他倆的男子手中的槍,然後果斷的一個箭步衝上前,撿起被他踢在地上的獵槍,端起槍一槍,說時遲那是快,一槍打在那那人腿上。
他的這一係列動作完成得十分幹淨利落,趁著對方那一群人還沒反應過來,便拽著夜尋上了那輛黑色轎車,他一後麵坐在駕駛座裏,挪動鑰匙,點火發動車子準備挑頭。卻聽夜尋說:“那個車主,還在外麵。”於是他一腳油門,朝著帕薩特的方向盤衝了過去,然後突然一個急刹車停在車主身前,招呼他上車。
一陣劈劈啪啪的槍聲中,車主迅速的從開著的側門,一貓身鑽上車。陸成海見他上了車,才猛的踩住油門,轉動手中的方向盤,將車子突然一個急轉彎,衝了出去。車子開了一會兒,夜尋轉身向後看看,發現對方的車子並沒有跟上來,才算放下心來。
“王先生,我記得這附近有家警察局來的,你知道怎麼走嗎?”陸成海問道。
“好象在這條公路的近頭吧。”王先生擦了擦滿頭大汗,遲疑了一下說。
“那王先生你來開吧。我女朋友剛剛被那群人打到頭,我得幫她檢查一下。”說著陸成海停下車。
王先生聽他這樣說很快和他換了位置。陸成海一邊查看夜尋剛剛被那個劫匪砸得有些青腫的額頭,一邊問:“王先生,你剛剛被他們搶走的是什麼東西啊?”
“我在一間珠寶加工廠工作,剛剛那些鑽石,是一位顧客拿來讓我們幫忙加工的,據說是市值上千萬的極品鑽石,沒想到今天我剛從那個客戶手中拿到鑽石,就被那幫人盯上了,他們跟了我一路,要不是遇到你們恐怕我這次也要小命不保了。”
“哪裏。王先生這是好人有好報。”夜尋說著,突然見陸成海對自己使了個眼色,不禁心中一陣奇怪,卻聽陸成海說:“是啊。我們在那裏站了半天,也沒人搭理我倆,隻有王先生肯搭我們去修理廠,說起來還真要謝謝您。”
“謝什麼,要謝也是我謝你們才對。說起來剛剛還是我連累你們倆了。”
車開了大半天才到警局門口,誰知偏偏那間警局大門緊鎖,門口還掛著個大牌子,上麵寫著,“辦公地點臨時變更,有事請到景風招待所一樓。”的字樣。三個人下車向附近一間小賣店的老板娘一打聽才知道,這裏因為最近一段時間內部裝修,已經在一個月之前便將辦公地點暫時挪到別處了。於是三個人上了車,王先生按照那個老板娘指的方向,兜兜轉轉的又開了大概半個小時的路程才找到那個警局的臨時辦公地點。
到了那兒,三人報了案,又分別協助警察做了筆錄。輪到陸成海做筆錄時,時間最長,也不知他在裏麵都說了些什麼,他剛從屋裏出來,一個矮個子的警察隨即跟著他走出來給那位王先生帶上了手銬。
“警察同誌,這裏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我才是受害者,你們怎麼給我戴手銬呢?”
“有什麼話,你留著呆會兒再說吧。”那個警察說完轉身向陸成海說,“陸先生,這次真是多虧您的細心觀察,才讓我們的調查可以這麼順利的進行。”
王先生一聽那個警察這樣說,又是一頓喊冤,叫警察不要聽信陸成海的一麵之辭,自己是被人栽髒陷害了的。
事情突然有這種發展是夜尋所始料不及的,趁著警察審訊王先生的工作,她有些好奇的問:“你剛剛和那個警察說了什麼?怎麼一出來就銬上了那個王先生?”
陸成海笑了笑說:“你以為那個王先生真的就那麼善良,見到我倆在路上搭車就那麼順利的一口答應載我們去附近的修理廠?”
夜尋一臉茫然的點了點頭說:“難道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