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魂魄離開了身體,就如同孩子離開了家。
遊子如果還在,就還能回到家,但家不一定也還在。
在療養院後麵的地下秘室內,我跟倆鬼魂展開了鬥智鬥勇,在雞叫時,我被人從身後勒住了脖子,很快就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我還在秘室內,但已經不見了這倆家夥,就挪到保險櫃前,繼續研究如何更換保險櫃的密碼?
我輸入了7418這個密碼,保險櫃“嘭”的一聲打開,裏麵是一把沒了子彈的瓦爾特手槍,還有一方不鏽鋼鐵盒。鐵盒內究竟裝的是什麼,要肖克如此拚命保護?
就在我準備打開鐵盒時,我卻感到天旋地轉,頭暈耳鳴。忙關閉了保險櫃,兩眼一黑,就再次癱倒與地。
昏迷後,腦子裏一片寂靜和漆黑。
當我再次蘇醒時,秘室內仍是一片漆黑,不過我聽到了打鬥聲。循聲望去,就看到身著大號迷彩服的老道士正在跟老鬼和耿精忠搏鬥。
這倆家夥聯合起來跟老道士打的不分伯仲,我忙站了起來,歡呼道:“道長,你也來了!”他顧不上回答我,我就準備幫他對付這倆家夥,先對付哪個呢?
老道士一手抓著一個家夥的脖子,這倆家夥正拚命的撕扯老道士的衣袖。
我抓住了耿精忠的雙腿,往地上按去,嘴裏道:“道長,我來對付這家夥,你對付老鬼!”
老道士卻嗬斥:“我拖住他們倆,你趕快離開這裏!”
可我卻不願丟下朋友不顧,老道士的一雙迷彩服衣袖已經被這倆家夥撕扯成了布條,這倆家夥還在繼續啃噬老道士的雙手,尤其是這個“老鬼”,連老道士的指骨都在嘴裏嚼食。
耿精忠抓住的那隻手臂,手腕往前隻剩下了森森的白骨。
我登時驚訝和憤怒了,將其按在地上,不斷用拳頭砸他的臉,不過我感覺自己的拳頭不如昨晚有效,打在耿精忠臉上,就如同打在一團棉花上。
老道士對我嗬斥:“明天就要開庭了,你馬上回去,否則你就會成為植物人!”
我卻放心不下他,還有保險櫃內的秘密,就道:“道長,你一定要保護保險櫃內的秘密,千萬不能讓這倆家夥得到裏麵的東西。”
老道士應了,迅速憋氣,身體變得如同炭火一般通紅,就連殘留的指骨也燒成紅炭。老鬼被燙的直吐舌頭,耿精忠的雙手也被燙的冒出白煙,急忙鬆手。
我搶出了秘室,就看到鄭秀敏帶著兩名武警已經在門外等候,不過他們卻看不到我。我迅速離開地下室,往二樓房間內飄入。
房間門口站著一名武警,房間內老道士躺在了鄭秀敏的床上,喬大夫正守在我床前。
我的魂魄跟軀體迅速融合,卻沒有醒來,而是直接進入了藥材倉庫內。
來到桌案前,我用放大鏡對著珍珠戒指,向裏麵的虛影詢問:“前輩有什麼辦法能夠克製鬼魂的嗎?”
這道虛影回答:“雖然我也曾經修過仙,但對付鬼魂是鬼差的事情,驅鬼就去找道士或和尚,老朽隻能醫治你受的傷。”
我登時沮喪了,不過這道虛影繼續補充:“你的魂魄離開你的軀體時間有些久了,還有你的身體受到了輻射,趕快照方服藥,否則就會傳染你的同伴!”
他為我開具一遝處方,我忙照方抓藥。
等我抓好藥,煎服後,又是大半夜過去了,我忙離開了倉庫,回到房間,睜開眼睛。喬大夫一臉疲倦,雙眼布滿血絲,見到我蘇醒,不由歡呼道:“袁大夫,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