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從未來過(1 / 2)

一個人可能是看錯了,兩個人就是落入局內。

當我和鄭秀敏逃出了隔離病房,返回太平間內,讓盤貴把鄭秀敏送回病房治療,我自己迅速進入夢境,以遊魂方式趕往隔離病房外查探,發現這駝背老頭跟“無顏”正打這手電尋找散落的弩箭。

我想要靠近,他們身上卻發出了一道黑色的光芒,將我擋開。

這時從隔離病房的二層樓上,一個窗戶後,卷來一道黑色的旋風,把我的魂魄吹的如同風箏般搖搖欲墜。

魂魄是沒有感覺的,但我卻感覺到有無數雙手正在用力撕扯我的身體,一雙手已經抓到了我的脖子下,碰到了爺爺送給我的這枚桃核。

桃核發出一股電流,將我身上所有的手全都擊退。

我忙趁機逃回太平間內,返回軀體,睜開眼睛,這才感覺到太平間的“太平”,拿出手機一看,已經淩晨5點半了,剛剛驚魂未定,就起身去水龍頭前洗了把臉,然後進入衛生間內方便。

出來洗手時,我看到鏡子裏的我臉色發黑,眼窩發黑。

難道我又遇上“女鬼纏身”了?

我為自己泡上一杯鐵觀音,冷靜下來後,就再次從抽屜內取出暫放屍體登記本翻開,仍沒有查到陳輝屍體的存放記錄,36歲就死於乳腺癌的沙莎後麵進挨著死於車禍的鹿士臣,再往後是死於肺癌的謝躍進,然後便是空白,再沒有新進入的屍體。

這些屍體都是在白天送進來的,我檢查了一下以往的存放記錄,極少有夜裏送來的。

為了確定,我還是進入了太平間內,再次拉開屍盒,裏麵已經空空如也,再打開旁邊的屍盒,老道士的軀體仍被凍成一團冰坨子。

“既然老道士可以悄無聲息的將自己冰凍在太平間的屍盒內,那陳輝的屍體也是偷偷送進來,再偷偷運出去的,可陳輝被刺的事情已經在社會上流傳,他的家人必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推測。

翁伯還是在六點半到來,我立刻向他詢問:“我們這裏的屍體有沒有沒登記就存放進來的?”

老頭一臉疑惑,反問道:“怎麼可能?如果死者家屬或者朋友把死者的屍體送來存放,是要繳費的,如果死者屍體丟失或者缺損,我們是要負責的,怎麼可能會不經登記就存放進來呢?”

我繼續追問:“翁伯,你還記得有沒有一個叫陳輝的死者屍體?”

“陳輝?沒印象!”翁伯大致檢查了一下值班室內的物品,就領著我往停屍間進入,逐個檢查停屍床上的屍體,介紹:“放在停屍床上的這些屍體都是暫存的,很快家屬就會帶走,這個得了乳腺癌的婦女真是可惜,這麼年輕就去了,她的家屬從保險公司一領到賠償金就會把她的屍體帶去火化!”

我們來到了鹿士臣的床邊,翁伯介紹:“這人出了車禍,家屬已得到賠償,也會馬上把屍體帶走的。”

當鹿士臣殘留的手臂出現在我麵前,我忙向翁伯請教他手臂上這個“壽”字。

翁伯大眼一看,解釋:“這是一種老派風俗,有的人做了有損陰德之事,就把壽字紋在手腕上,一是祈求延年益壽,二是認罪,相當於古代在犯人臉上刺字。”

我點頭應了,翁伯對著停屍櫃上的名字,逐次拉開屍盒,檢查了裏麵的屍體,介紹:“放在停屍櫃內的屍體都是長期存放的,以無人認領和涉及刑事案件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