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裂隙在融合時就已經產生,如果不能及時修補,就會越來越大。
鄭秀敏向我和嚴厲交待過後,就準備離開。我留住了她,表示有些話想要單獨對她講。
嚴厲知趣的離開房間。
我取出了寫好的信,交給鄭秀敏,道:“這封信麻煩你幫我寄出去!”
鄭秀敏看到了信封上的收信人和地址,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我試探的詢問:“你也認識收信人嗎?”
她忙表示:“我會把信寄出的,不過你可能收不到回信!”
“為什麼你如此肯定?”我向她質問。
鄭秀敏淡淡的回答:“過去的事情不會回來,現在的你如果不珍惜,也會離去!”
我已經明白了,對方在極力掩飾和躲避什麼。
鄭秀敏將信放入口袋,向我詢問:“你給青青打電話了嗎?”
我搖了頭,道:“沒有,我仍擔心她的安全!”
鄭秀敏就道:“這個你不用擔心,她換了名字,換了住的地方,最主要凶手的目標不是她,而是你,如果還有凶手的話!”
“過去的就讓她過去吧!我建議你跟青青寫信保持聯絡,如果我從你們倆之間消失,你們倆就不再有誤會!”
她從口袋內取出了紙筆,讓我給青青寫信留言。
我隻簡單寫了我現在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很安全,請勿掛念,也不要打我電話。
鄭秀敏收好後就離開了。
嚴厲接受了鄭秀敏送來的左輪手槍,但並沒有教我使用,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我仍然是在進行體能訓練。
轉眼就到這一年的霜降,天氣有些冷了。
晚飯後的訓練,嚴班副將我叫出了隊列,遊班長領著剩餘的戰友繼續訓練,他把我帶入了一間密封的房間。
在一張長桌前,他和我對麵而坐,取出了這把左輪手槍,然後拆開。
“左輪手槍是最容易操作的,也是最不容易操控的!”嚴厲介紹:“甚至有些小孩子都知道如何往左輪手槍裏添加子彈,開槍。”
我表示同意,在小時候,我也買過玩具左輪手槍,不過所謂的“子彈”隻不過是一圈塑料殼內填充了火藥。
“左輪手槍的後坐力不小,在擊發時容易發生偏差,所以持槍時,手一定要穩。”他開始教我持槍,如何迅速填充子彈?
學會了這些後,他將我帶到了靶場。
“這些是訓練用的子彈,但也是會傷人的,我不指望你能夠百發百中,但最基本的拔槍,瞄準和開槍還是要學的!”
嚴厲手把手的教我將槍管對準靶心,然後扣動扳機。
一枚子彈從槍管擊出,發出了尖銳的呼嘯聲,第一槍脫靶,我有些緊張,手腕晃動厲害,手心也出了汗,完全沒有那夜我向裴啟東開槍的風範。
晚上入睡時,我的手仍在顫抖。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後,我沒有繼續參加長跑訓練,而是繼續在靶場練槍。
能夠拿到槍學習實戰訓練,我已經很知足了。
當我第一次射中靶心時,我激動的想要找一個人分享,嚴厲當即奪下了我的槍,道:“別把槍口對準自己和自己人!”
一個穿著橄欖綠軍裝的女兵走了進來,道:“他隻是激動,想要找個人分享成功罷了。”
我見到了鄭秀敏非常高興,嚴厲把手槍遞給了鄭秀敏,道:“美女,看看你的槍法如何?”
鄭秀敏接過了槍,檢查了一下裏麵的子彈,抬手就是一槍,正中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