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技多不壓身,多一樣技能,就多一種本事。
我加入黨後的第二天,遊班長為我安排了緊湊的日程,早上五點半起床,跟著班裏的戰士一起長跑十公裏,然後回來吃早飯,上午學習車輛駕駛,期間休息二十分鍾後,學習特種戰鬥技能。
後者是一種秘密的技能訓練,特務連的戰士往往會被派出執行各種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下午有一個小時的午休時間,然後是體能訓練,再學兩個小時的駕駛技術,晚上還要學習馬哲以及上政治課。
其實駕駛車輛也很好學,不過部隊上省去了學習路標和各種違法操作,上來就是教如何打火,掛擋,踩油門,鬆離合,再掛擋前行。
一個星期後,我利用節假日給家裏通話的機會,給表哥打了電話。
表哥在手機那端對我道:“我見到鄭姑娘和弟妹了,也知道了你們的情況,這不能怪她,也不能怪你,你們倆在一起真的不合適!”
崔小薔奪過了電話,對我嚷道:“表弟,你不要灰心,如果你願意,嫂子給你介紹一個更漂亮的,不過可能不用了,鄭秀敏就挺不錯的!”
表哥接過了電話,對我道:“青青又離開了西安,聽說是去廣州了,你在軍營裏不清楚,她現在可是知名的模特,表弟你雖然也是一表人才,但跟盤姑娘還是不能匹配,婚姻不是戀愛,婚姻需要踏踏實實過日子的!”
聽著表哥的教誨,我不想回答。
過了元旦後,轉眼就進入了臘月,這裏除了建黨節,建軍節及國慶節外,也就元旦休假一天,不過我並沒有被準許休息,仍在繼續訓練,我也感覺訓練的進程更加急促了,不過我已經學會了開車,還能熟練的使用常見的槍支。
我一直在等鄭秀敏的到來,等她來接我回洛陽。
當星期五到來時,我已經不抱能夠休息的奢望,最近的訓練更緊了,嚴班副似乎要把三年的訓練在三個月內強行增加到我身體裏。
看著同宿舍的戰友紛紛議論著明天的活動,我心裏產生了一絲苦澀。
星期六可以睡個懶覺,但我在五點半被嚴厲準時叫醒,他帶著我單獨長跑,等十公裏跑完,天也就亮了。
返回宿舍洗漱罷,我們倆就到餐廳用早飯,炊事兵的戰友特意為我們熬了白麵湯,熱了饅頭,就著鹹菜。
“今天,鄭中士就要來接你了!”嚴厲隨口道。
我聽了,感覺自己的眼淚就要流出來。
吃過早飯後,嚴厲檢查了我的駕駛技能,然後道:“你這駕駛技術隻能用來逃命,而不能用於普通的駕車出行,否則會被交警拘留的!”
我表示疑惑,嚴厲就解釋:“如果你打算考駕照,還得老老實實去駕校跟著教練學,你可以下車了,現在跟我去靶場!”
在室內打靶場,他取來了我的左輪手槍,往裏麵加滿子彈,道:“其實你已經沒有必要佩槍了,不過這把手槍屬於你的戰利品,拿著做個紀念,另外持槍證也是需要考來的!”
“持槍證也是考試得來的?”我追問。
嚴厲解釋:“當然了,持槍證和駕照的相同之處都是需要經過嚴格考核,但持槍證的考試更嚴格,而且有效期更短,槍支彈藥的申請攜帶都是有期限的,而且不允許非執行任務時攜帶。”
就在現場的教導中,靶場的教導員和嚴班副聯名為我簽署了一張臨時持槍證,期限隻有三天,而且是不攜帶子彈的。
嚴班副將持槍證和左輪手槍交給了我,道:“現在你可以正大光明的佩戴此槍了,但最好要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