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打量著身旁醉酒的女人,蕭晟陽不禁有些懊惱。她憑什麼對他發號施令,而他居然還聽了,這簡直是中邪了。
“嘎……”的一聲,保時捷猛然停在路邊。
“下車。”蕭晟陽推了夏沫一把。
“唔,好難受……”夏沫用手用力托著頭,無力地坐了起來,“好熱……把暖氣關掉。”她搖搖晃晃地想要去關暖氣,可是身子一歪,直接倒在了蕭晟陽的胳膊上。
滾燙的溫度隔著衣服透了過來,蕭晟陽皺了皺眉,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唔……好涼……好舒服……”不知為何,他的手一方在她的額頭上,她便不由主的靠了上去,貪婪地想要靠近那抹涼意。
渾身都像被火烤一般的難受,她失控般地脫下了外套,可是卻依舊很熱。
腦海裏一片空白,她隻知道一味朝身邊靠去,仿佛那裏有一座冰山可以澆滅她體內的灼熱。
“該死。”蕭晟陽暗暗罵了一聲,這個女人被人下了藥。
他用安全帶將夏沫牢牢地固定在座椅上,重新發動了車子。
“唔……好熱,難受……”夏沫隻覺得自己快要被熱死了,有無數的火苗從四麵八方烤著自己,渾身都是被火燒火燎的痛楚。她急於想要擺脫這種痛,一雙小手在身上不斷了撕扯著束縛。雪白的肌膚從變形的衣領中透了出來,寬鬆的t恤衫也被她撩到了腰際,紅豔欲滴的小口裏,不斷地發出痛苦的嬌喘聲。
“救我……”火苗已經將她的理智統統驅散,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麼,隻是憑直覺地求救。
看到如此充滿誘惑的一幕蕭晟陽怎麼可能沒有反應,以往他自持驕傲的自製力,此刻在她的麵前全都分崩離析,這個女人像是給他下了什麼咒一般,讓他快要失控了。
“你家在哪裏?”蕭晟陽強壓著怒火,大聲地問著。
可是根本沒有應答,夜鶯般的嬌喘聲不斷襲來,蕭晟陽猛踩油門,車子很快駛入了最近的一家酒店。他將她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將她抱入了酒店。
強烈的男性氣息,讓夏沫渾身戰栗。
“唔……好難受……唔……”她不安的扭動著,雙手胡亂的在他懷中摸著。
酒店服務員低著頭替他打開房間門,蕭晟陽兩步並成一步,衝進浴室將渾身滾燙的夏沫扔進浴缸,打開水龍頭就是一頓猛衝。
“唔……”冰涼的水讓夏沫戰栗起來,可是那些火苗還在身體裏亂竄,冷熱交替的煎熬讓她難受的哭了出來。
“唔……好難受……救救我……求你。”
被打濕的衣服緊緊貼在她嬌小玲瓏的身上,白色的t恤下,玲瓏的曲線清晰可見。黑色頭發濕漉漉的貼在白色的小臉上,讓人心生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