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個小醜般打扮的看到大家的表情,已明白眾人的疑惑,便解釋道:
“大家好,我叫阿剛,下麵由我來說說作詩的事。作詩嘛,隻不過拿些題材來作樂而也,順著媚人大姐的紋路走,能作就作,不行的話還有你們後麵的姑娘頂上,沒所謂的。不過也很難說的,或者你們也可能作出好詩寫出好句來呐!你們快挑一個美女作為軍師吧。”
“很高興在這裏和大家一起彈唱賦詩,既然說是彈唱賦詩,那也得有個評比,今天我是裁判,在這方麵你們都得聽我的。先說評比規則,以10分滿分,我的打分占比為50%,各雅士身邊的詩妹也分別評分,所得平均分占比50%,依此評出今日詩魁。得分末位的,罰酒三罐,要連續喝完,倒數第二和第三的,各喝二罐和一罐,大家記住哦。”
媚人剛說完,朱遂賅一眾都在絮叨著,對媚人所說的規矩議論一番。
“各位雅士爬山涉水的來到這裏,辛苦了,先上盛堂今春的第一茬荔枝讓大家品嚐下,這可是頭路荔枝白糖罌,大家有口福了。”媚人說完便示意人上荔枝。
氣氛變得輕鬆起來,大家笑說著剝荔枝。張體尚旁邊是一個豐滿的青緞女子,朱遂賅的是個彎月眉櫻桃小嘴女子,朱遂貯沒見到想見的女子,便隨意挑了一個,劉定大貢等也揀好陪同女子。
“好了,荔枝已嚐,也該出今天的處女作了。現在我宣布今天的第一輯節目,以荔枝為題義,各自賦詩或作詞一首,五言七言不論,韻否不論,限時半小時,大家可以和自家的詩妹商度。我也參與其中,起個好頭。你們身邊的美女,她們在賦詩作詞方麵都能助你們一臂之力,請盡量把她們開發好。下麵我先帶個頭,示示拙作!”
於是,媚人便念道:
女大春至十八變,羞脫紅衣晶瑩見,唇啟舌轉清露滴,一入侯門君最想。
“哈哈,大家看懂這首詩嗎?真真的鹹濕!床上那點事讓你用一首所謂的詩道了出來!”阿剛哈哈大笑說道。
“何以見得鹹濕呢?你解釋給大家聽,如果解釋得不對,我就扭脫你的耳朵!”媚人說完便伸手去捏小醜阿剛的耳朵。
“就是說女孩子長大了,跟男人做那些事,脫開她衣服的時候,羞答答,晶瑩潔白的肌膚,令人唾液欲滴,男人用嘴唇貼在那個地方,伸出舌頭,頓時水……”阿剛沒說完就被媚人打斷了話。
“該打該打!頭腦汙髒,講出來的東西也是汙濁的。”媚兒說完便舉起氣球錘打向小醜。
“哈哈哈,不過按字麵理解,他解釋得也有一定的道理哦。”大家笑著討論後齊說。
“去去去,你們男人都是往那方麵想,這分明是吃荔枝的過程,別再插嘴打岔了,鴨剛該罰,上罰酒!”
媚兒說完,早有人捧上一罐啤酒,放在阿剛麵前,阿剛爽快,幾口就喝光。並趁興意也作了一首:
妃子笑盼荔佳期,解饞還需三月紅,最喜暮春白糖罌,更應嚐盡糯米糍,元紅掛綠色色鮮,白蠟蘭竹虔誠心,黑葉陳紫皆桂味,圓枝淮枝喜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