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父親，我是莫凡。”陽台的溫度漸漸冷了，卻有人幫莫凡披上了大衣，小舞在他身邊。
小舞已將遊戲裏的事情安排完，走過來，她沒有出聲，眼神警告，意義明了，“天冷了，早點進屋。”
跟誰較勁也不能與自己的妻子較勁，莫凡微笑著點了點頭，電話繼續，“嗯，剛才小舞過來說過了，挺好的。”
父親剛剛也說了天氣的問題，他們父子相聊的便是莫氏集團的事情，“明天，在家呆久了，整個身子都懶下來了，嗯，我會注意的。”
此次通話比史老師的那一通簡短了許多，雖然沒有看到，莫凡能感覺到父親現忙著正事，雙方潛意識的合作，壓縮了通話時間。
轉動兩旁的輪子，莫凡重新進了房間，落地窗關閉，屋裏的溫度比外界暖不止一倍。
廚房忙碌的聲響，莫凡知道小舞在做飯，書架上取下一本硬質包裝的厚書，他一頁一頁的翻了起來。
約莫半個小時，四菜一湯，均是有營養的，莫凡的晚餐。
小夫妻間的交流稀鬆平常，莫凡埋頭吃飯，不用他動手，碗中的菜永遠是滿滿的，小舞忙乎了一陣，道：“明天要去工作了，不想帶我去對不對。”
女孩的話沒有任何疑問的語氣，通過莫凡與莫父通話的隻言片語，她能夠斷定。
對麵的莫凡，裝沒聽到，繼續埋頭吃飯。
“如果我反對呢？”小舞的第二個問題。
戛然而止，莫凡放下碗筷，如是的沒有言語，眼神中很可憐很可憐。
“撲哧”，小舞笑了，餐巾紙幫莫凡擦掉嘴邊的飯粒，說：“瞧把你可憐的，就跟我餓了你三天似的，來去我陪著你，我的丈夫要做他的大事業，我可不敢攔著。”
使勁的頷首，莫凡緊嚼兩口，將嘴裏的飯菜咽進肚兒裏，“就說我家小舞通情達理，等我的腿！……”
話說到一半，莫凡的臉色隨即黯然，無論他的後半話語是什麼，那都是未來的暢想，從數學的角度來說，概率有些小，所以，當他意識到，繼續埋頭吃飯。
越是這樣，小舞越不會反對，男人憋在家裏，正常人也會憋成溫順的家貓，小舞不在乎他變成任何的樣子，但莫凡自己絕不遠看到那樣的自己。
挪了一個位置，小舞坐到他身邊，他的飯量小，夾菜用去了她吃飯的大部分時間，不過她也已經吃完。
悄悄的，她湊到莫凡耳邊，“其實，我可以在上麵的。”
“噗”！……大口的飯菜噴了出來，莫凡本已沉寂的心瞬間火熱，法律上將，莫凡與小舞夫妻關係，做任何事情天經地義，但由於他腿腳的關係，莫凡一直沒有碰小舞。
說完那句話，小舞的俏臉如秋天的紅蘋果，她的心不算保守，但很傳統，說出“女上男下”，需要多大的勇氣。
再看莫凡過來的眼神，凶氣十足，恨不得立刻將她推到，馳騁一番，最終，平靜收場，莫凡點著對方的下巴，“我還是喜歡在上麵，你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