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頭教訓皇姐(1 / 1)

流雲倒是想不到麵前這個小賤人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

她笑靨如花的甩了甩自己的絹帕回道:“妹妹,你這不可是誤會了姐姐,”她又裝作熟絡的樣子輕輕的實則是重重了點了點長樂的額頭繼續道:“你呀,也知道姐姐是神女轉世,所以姐姐的衣服當然白色居多了,姐姐本以為妹妹也是喜歡,怎想到、、、怎想到、、、妹妹你竟是想歪了去。”說罷她還拿起絹帕假意擦了擦眼角根本就沒有的淚水。

長樂在流雲皇姐戳她的時候她就“啊呀”的叫了一聲,看著她那惡心的不得了的表情語氣,頓時就很想將之前吃的瘦肉粥全部吐到她臉上,叫你丫的再裝。

聽到喊叫聲的康嬤嬤忙放下手中的料子關心的問道:“殿下,您怎麼了?”

長樂很是委屈的摸了摸自己的頭,撒嬌的說道;“嬤嬤,孤的頭好疼啊!”

康嬤嬤忙小步上前,看了看自家公主被流雲公主戳的有些微紅的額頭,輕輕的吹了吹,當下就有些不客氣的道:“聖公主作為姐姐,怎好意思欺負幼妹?老奴以為,神女皆是心腸慈悲的仙女,怎的您如此惡毒,竟假借姐妹親昵之事暗中下手傷害我家公主,可憐我家公主年幼無知,以為您是真心愛護她,剛曆經苦難回來,歇著沒多久就強撐著病體接見了您,您不但不體諒還先是送白絹惡意詛咒我家公主,再假意親昵實則暗中傷害我家公主,您也不怕損了您的神女之名?”

康嬤嬤這一番著實不客氣連譏帶貶的說話,直接把十一皇姐氣得臉都綠了,半晌說不出話來。

流雲看著麵前這個幾次三番對她沒有好臉色的老虔婆,心中怒火翻騰,她很想一腳踹翻麵前這個礙眼的老婢,忍住,忍住,她在心中暗暗的壓氣,惡狠狠的盯著那個老虔婆瞪了起來,不過瞪著瞪著就不覺有幾分眼熟,待細細打量了幾分,這才發現,原來是懿純皇後的陪嫁老嬤。

她一下子明白了原因,她母妃可是這個早死皇後的頭號敵人呢,想當年,就是懿純皇後在世的時候,對她母妃的風頭也不得不避三分光芒,現在人是死了好多年了,沒想到倒還是有忠犬在吠。

她冷笑一聲說道:“嬤嬤好大的架子,竟敢教訓起本宮來了,莫不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康嬤嬤平聲緩緩回道:“老奴不敢,不過老奴乃是聖上親賜‘宜陽嵐清正一品雙封號郡公主’的教養嬤嬤。維護自己主子乃是老奴應當的分內事。

好一個刁奴,流雲怒火四起陰森森的望著對麵的康嬤嬤怒道:”嬤嬤忘了,本宮可也是正一品雙封號的公主,難道還教訓你不得?。“

隻見康嬤嬤不慌不忙的再次出聲道:”回聖公主殿下,老奴並無此意,不過老奴乃是我家公主的奴才,還煩請聖公主莫要越俎代庖。“

我了勒個去,深宮老嬤就是深宮老嬤,說起話來就是不一般,看著被康嬤嬤說的啞口無言的十一皇姐,長樂在心中暗自給康嬤嬤豎起了大拇指。

看著有些劍拔弩張的氣氛,坐在床上的長樂掩手打了個哈欠,對著流雲說道,”十一皇姐,孤很累了“意思就是,你咋還不走咧?腦殘也沒見到殘到你這份上的。

流雲聽到這句話隻能氣衝衝的甩袖就走,康嬤嬤見著聖流雲公主走了就等自家公主躺了下來,給長樂蓋好了被子,吩咐朧月好好的守著殿下,就出了寢殿,去了外室,她要好好的管教一番靜安殿的奴才們。

長樂其實先前有睡了一小會兒,所以她隻是睜著眼睛,想著熙然和她之間的每一件事情。她還記得,就在今日早上她還躺在熙然哥哥的懷裏懶洋洋的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可是下午她就已經躺在這張久違了的床上,她還記的她說今日要離開山穀。

他似乎早就有料到了,於是隻是看著她,說好。他也要離開。

長樂還記得臨走前熙然對她說的每一句話,他說,其實你的路不需要走的太辛苦。

當時她還記得自己的回答是,我的路我自己走。

良久他說好,不幹涉,又說累了,你身後有我。

她悄悄的轉過身,眼中有淚湧,隻是應聲說好,便催他快走,她想她是舍不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