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抉擇(1 / 2)

病書生依然是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之外的感覺,對於薑毅講的話直接無視而是眺望著藍花楹說道:“我早就提醒過你,世上就是這樣一物還一物,你的難既然你那丫鬟願意替你受,你難道就不會再堅持一會兒,順便看看你在這些人中的重要性!”

藍花楹一直看不透病書生,當時在他們四人被下了迷藥時,醒來就發現一個男子麵對著她貼著一副薄如蟬翼的人皮麵具,這畫麵實在是詭異恐怖,因為在她愣神之間一張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人臉,就在自己麵前,如果不是她醒的早否者她以為自己在對著鏡子,做完這些病書生終於講話了:“人終是要麵對各種抉擇,而每一種抉擇都是會使人得到或者失去些東西···”

人本就在雲端的藍花楹聽著這番莫名巧妙的一番話,還沒理解他話中的意思,他空洞的雙眼俯視著他說道:“你現在也有兩個選擇,一是我不會攔著你逃跑,這樣也好,算是對的上你那叫雲歌的丫鬟替你去受苦,但我知道你不是那般不講情義之人於是我就私下將你扮作你的丫鬟模樣跟著我走,或許能見上許多你一直想見的人。”

病書生扔給她一條黑鞭,要求就是扶著他出山洞並且建議她一路上不要講,藍花楹當然不介意自己身上有一條防身的裝備,於是將鞭子圍在腰上,黑出翔的外套上居然一點也不突兀,從目前的情況看來,他還不至於要她的命。於是,她看到躺在地上的慕雲煜以及霍曦,在路上她終於明白了解病書生不讓她講話,因為慕雲煜和霍曦被毒啞了。但她不知道這些人毒啞他們的意義在哪裏,還不如殺人滅口更直接一些。

遇到霍郡的兵馬最開心的是霍曦,無視這對兄妹的相逢,她心裏隻是想快一點去找雲歌,好不容易追著病書生等人騎著馬匹,入眼就是血腥,她不顧慕雲煜泄憤式地砍殺敵人,隻是焦急到處尋找雲歌或者是薑毅這些人,不久她看到一個農民打扮的人赤手空拳的闖進戰場,一聲聲焦急的呼喚“冰兒”,使得她心裏猛的一顫,她要剛要邁出一步回應父親的呼喊,病書生卻突然俯下身抓著她的手不放,漸漸的她額上的冷汗直流,她本就有毒在身,一個月來都在服用散功粉,一場內力的決賽她很快就敗下陣來。

她隻能睜著酸澀的眼望著這一切,心眼隨著場中的人影忽高忽低,右手猛地捂住快要脫口而出的驚呼,眼見一把亮閃閃的刀就要砍向爹時,易水澗出現將爹護在他的伸手之間,這時她才注意到跟著易水澗的慕容如願,這個一直支撐她度過那一個多月牢獄日子的影子。

他對著爹不知說了什麼,爹也不見前麵的瘋狂,她居然剛到安心,病書生頗為意味的睨了她一眼,也就將限製放開。

這時慕容如願疾呼一聲,隻見霍郡對於身前的霍曦下手,而在他們周圍的士兵也跟著拔劍相向,病書生霎時從馬上躍起,見病書生的方向是去攻擊霍曦,她立馬抽出圍在腰上的纏住他的腳腕,在他身形不穩時要將他的往後拉,竟沒想他還能淩空一腳踢向自己,身子如脫線一樣在地上一路擦過去,後背火辣辣的疼,夜風的涼一點也沒有撫平她刺痛。

不過看到病書生被霍郡控製住,難道這就是他所謂的一物還一物,既然他給了她鞭子,應該就會想到自己有可能受到威脅。額頭一直抽著疼,她艱難的站起來感受到前方有一道視線纏著自己,這就是所謂的化成灰我也會認得這句話,連易水澗和爹都在盯著他們身前的囚車,卻隻有他懂得回頭心疼她,她隻能用唇語說著我沒事,這才靠著樹上,作為修正自己的狀態,雲歌終於出現了,這個傻丫頭,不知道保命為緊,她站這麼遠都知道她現在害怕的要命,還要假裝鎮定堅強,真替她不值得,她明明都沒有為她做過值得付出性命的事,竟然就傻傻的跑去當替身。

又一次聽到病書生講到選擇一詞,不過這次她倒是引起她興趣,黑羽令跟女兒,國家和親人,這次爹又會選擇哪一方?可惜對方沒有耐心在等,藍花楹入眼都是雲歌那從脖子上直流而下的血,她真的受不了了,潛意思裏明知道答案卻還是期待,她拔下頭上的銀簪,將失骨散的毒控製到心肺之間,以毒來提升自己的功力,或許外人真的不可評價娘,但是她呢?

如果她隻是身在普通人家,或許她不用經曆逃亡和死亡;如果娘親隻是一位目不識丁,沒有思想抱負的普通閨閣女子,她可能還會一直陪著自己長大,看著她結婚生子;甚至爹和娘都不曾遇見相愛,她根本不用活在這世上麵對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