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號,這是瑞瑞自己定的江湖規矩,當然也是在屬於她的江湖中。
“巋姐,為什麼要跟著商勒彬?你明明知道他不過是一隻瓷器豬,要是沒有你和另一個姓林的仁兄當他的翅膀,他根本飛不起來,你們何必助紂為虐呢?”
“助紂為虐?”
“難道不是嗎,如果沒有商家繼承人這個金色頭銜,沒有商家的錢,他有什麼資格做浪子,你們在辛苦耕耘他在泡妞,這算什麼?讓這種敗類得到了繼承權,對所有靠商家養活全家的職員來說等同末日提前了。”
看著希瑞瑞難得出現的真摯表情,池憶巋知道她這些話是出自真心,這話題剛好是他想提及的,他樂得接口繼續:
“繼承人這個頭銜是金色的,也是沉重的。不是每個人都象你和你姐姐一樣真心想繼承家族的生意,浪子哥原本也不想用嫡子嫡孫的身份去搶幾個堂姐的繼承權,打這場仗確實是身不由己,而且,他也-----”
再次揮手示意池憶巋暫停推心置腹,希瑞瑞故意湊近了點他小聲說道:
“巋姐,隔牆有耳,這裏畢竟是公眾場合,還是去我的酒店套房再詳聊吧,我房間有我瑞士帶回來的上好白咖啡,我請你喝啊。”
聽著希瑞瑞的建議,看著她不時飄向麵前三杯火燒咖啡的貪婪眼神,池憶巋知道這丫頭是被咖啡香味折磨地嘴饞了。
雖說覺得瑞瑞那麼大方開口邀請一個大男人去她的房間實在不符合她謹慎的本性,但現在畢竟是大白天,她又誤會自己是希舒舒的‘姐妹’,也算情有可原。
就這樣,主動付了近200的銀子為一口都沒碰過的火燒咖啡結了帳,池憶巋便和希瑞瑞一起回到了近在半公裏之內的哈瓦那酒店,回到了她的1808號套房。
回到房間,招呼池憶巋隨便坐,希瑞瑞就徑直走向了她的咖啡機,確定預熱燈一直都亮著,便放了兩個杯子,按動了自動按鈕,隨著一陣研磨咖啡的機器聲響,房間裏立刻飄起了一股濃鬱的咖啡香氣。
端著兩杯咖啡放在了沙發的茶幾上,希瑞瑞這才走回和玄關相連的更衣室,換了鬆軟的拖鞋和一身保守的家居服。
回到客廳裏,兩杯咖啡還是放在原本的位置,池憶巋隻是坐在沙發上翻看著酒店提供的財經雜誌,沒有乘熱喝一口絕對香地誘人的咖啡。
“你不喝咖啡?”
聽見希瑞瑞的直接詢問,池憶巋這才放下手裏的雜誌,微笑地說:
“我一天隻能喝一杯咖啡,多了就睡不著,今天午餐已經喝過一杯了,所以不敢再喝了。”
“那你不早說,我都煮了兩杯了,這咖啡豆很貴的,一年全球範圍也就幾百包的產量。”
“在你的啟發下,我突然發現聞咖啡的香味也是一種不錯的享受。”
聽著池憶巋的牽強解釋,希瑞瑞突然出現滿眼的狡黠,也坐上鬆軟的沙發,將一個抱枕抱入懷中後,笑的很是絢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