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清了這一身好肌肉的主人,小菱立刻如被一冰桶冰塊澆腦門般急速反應,猛地從床上坐起,背抵在了鬆軟的牛皮床靠背上,滿心驚悸。
‘哈佛男?真的是哈佛男!他怎麼會在自己的房間,還近乎裸著上身?’
這一幕似曾相識,包括腦袋的脹痛感和胃裏的殘留酒精的燒灼感都如出一轍。
慌張得低頭看向自己,小菱這才長籲一口氣,她身上並不是一絲不-掛的裸睡狀態,她身上穿地好好的,隻不過,她穿的是----男人的綢睡衣?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你為什麼會睡在我的床上,還穿著我的睡衣?”
麵對陳梓弘的質問,房小菱環視了一圈房間內部,確定陌生的讓她眼睛生疼,她也是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她隻能努力用著依舊在脹痛的大腦狠狠回憶,狠狠地回憶。
植物人,機器貓,米酒,飛行棋,還有---陳芊芊!
等到小菱終於通過倒敘的方法想到了陳芊芊,她這個新鮮出爐的幹媽已經神奇般的出現在了陳梓弘房間的門口,穿著一身粉紅色的惹火睡衣,外加一腦門的草莓固發軟心卷。
“一大早就那麼吵,不知道你姑姑我有神經衰弱很容易驚醒嗎?!”
回過頭,看見陳芊芊的驚豔登場,陳梓弘也就基本了解了房小菱出現的理由,隻不過,他還是好奇陳芊芊的出牌是什麼,所以耐心的等著她自動開演大戲。
真打了個大哈欠後,陳芊芊便一步步走到了陳梓弘到身邊,忽略著小菱的‘小媳婦怯懦’樣貌,完全大咧咧地看著陳梓弘胸口的黑黝黝胸肌,還伸出一指禪試圖非禮,被陳梓弘很是無禮貌的阻止的大嬸的花癡舉動,然後扣嚴實了襯衫扣子遮住了春色。
“小孩子還害羞,姑姑不就是借你的胸思念一下偶在拉斯維加斯的兒子而已,你的身體從小到大我都看膩味了,有什麼好遮的。”
陳芊芊的語出驚人早已經讓陳家,魏家乃至整個玫瑰園之外方圓百裏的牧民都習以為常,所以,看著對著她的嘟囔,陳梓弘根本左耳進右耳出,隻是催促她早些把房小菱領走。
“領走?你要我把你幹表妹領到那裏去,你明明知道影月在瞎胡鬧也不阻止她,現在姑姑幫你們表兄妹出麵收拾了殘局,你不好好謝謝我,還一副受害者的嘴臉?聽著,房小菱現在不僅是我的幹女兒,我們的幹母女情分也已經有足足三年半了,所以我決定把玫瑰園重新裝修一下為她改建出一間閨房。裝修期間我們全家就借住到你這裏,你這邊隻有兩間客房,一間給我和你姑父住,一間給影月和寧甯,所以,小房子從今天開始和你合住,反正你們以後要同進同出一起去公司,睡在一起也方便。”
“什麼意思?”
“在商勒彬和希家女兒的訂婚宴,小房子會和我們全家一起出席,免得她喧賓奪主引起注意,在訂婚宴之前,我們要盡可能的讓圈內長輩小輩鼠輩貓輩都認識她,比起你姑父的酒店,你的公司更適合她去拋頭露臉,所以,她從今天就去你們公司實習,她是你表妹,給她什麼職位你看著辦就行。陳梓弘,我警告你,你這輩子就沒對任何人說過一個不字,包括對爛梨手下那群老頭子臣子都一直言聽計從一點沒有男人血性,所以,你千萬別太給姑姑我麵子,把那第一個‘不’字丟給我逼我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