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說話,陷入沉思……

如果是暗綠問這樣的問題,他一定會說隻是收留,可是為何她問,自己的心卻不知如何回答,因為父王的遊龍戲鳳,處處留情,落得母後如此悲慘,他想過此生必定隻娶一個深愛的女子……現在隻因一夜風流,一夜解毒,自己就要娶她嗎?自己愛她嗎?

見他許久未答話,雲烯歎了口氣,她淡笑道:“用得著想那麼久嗎?你要娶,我也不一定會嫁!”為何要遲疑呢?如果他說要娶自己,自己一定會答應的,為何要遲疑……

心,好似有些痛,那種痛不似離開古怪神醫時的痛,是鑽心的痛……難道自己已經從習慣變成愛上了嗎?

他還是沉默著,蹙眉想著什麼……

雲烯苦笑搖頭,突然站起身,沉聲道:“我困了,我先回竹屋了。”

雲烯說完,轉身就要走,白怡月突然伸手一拉,雲烯被拉力所牽,跌在他懷裏,下意識穩住身子,反手勾著他的脖子。

師父的氣息撲麵而來,那熟悉的味道,讓她想起了那夜的纏棉,他在她羞澀的眼光中印上她的紅唇,四唇相貼,一股電流劃過彼此身體,連背脊都感覺一陣酥麻。

雲烯心口一陣狂跳,閉上眼睛,青澀地回應,有些害羞,有些期待,有些隱約的激動,手心緊張得冒著冷汗。

彼此的心跳如雷,一時天地靜默,夜空月兒害羞的躲入雲中,夜空下,隻有擁吻的兩道人影,仿若墨夜,唯一的色彩和凝聚點。

如兩條接吻魚一樣,就像這麼親吻著,直到天荒地老。

許久,白怡月才放開雲烯,眸光略暗,雙眸深清地看看雲烯,意猶未盡地在她紅潤的唇上琢了琢,“我會負責,我會娶你,此生隻愛你一人。”

雲烯心口一暖,淚意浮上,伸手緊緊地抱著白怡月,聲音沙啞道:“隻愛我一人?”幸福的奏樂閃過腦海,同時響起了那對現代男女的曖昧聲,她全身猛的一抽,用力推開白怡月,抱著頭,淚劃過嘴角,不斷搖頭想要把那讓她崩潰的聲音從腦海揮出。

白怡月焦急上前,把她深深地納入懷裏,擔憂問道:“怎麼了?”

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不斷溢出,止也止不住,腦海中那厭惡的聲音隻因他的擔憂之聲而揮出,她緊緊抱住那給她溫暖的懷抱,哽咽道:“我……嗚嗚嗚……”想說什麼,卻全都被哭聲代替,好似這一場宣泄是將現代的所有怨念一瀉而出……

“不哭不哭,我錯了,是我不好,我不該遲疑,讓你生氣的,對不起……”他全當是自己的遲疑讓她傷心難過,聲帶自責道,手不斷的拍著她的背,像是把她當成哭的太傷心會喘不過氣的小孩般疼惜。

雲烯本哭的傷心,被他這一逗,突然破涕為笑,拍了拍他的胸口,笑道:“笨蛋,我沒有怪你,隻是想到了一些傷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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