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同一片夜幕下。
北邑國皇宮歌舞升平,各國使節前來拜壽,宮廷裏演出了精彩的雜技和優美的歌舞。
白怡蕭黃袍加身,他所坐的龍椅是純金打造並鑲嵌著九顆聚光夜明珠,他好似坐在金雲天端般,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王者無敵之霸氣……
寒星冷眸掃向藍衣人,他笑問道:“其他各國來的都是使節,唯獨血狼國的賢弟最給我麵子了,來來喝酒!”一樣是王,所以他也不自稱‘朕’,而是親切的喚其弟,自稱‘我’。
“這王的位置,還多承蒙白兄幫助,賢弟才能坐上,白兄過壽,我自然要親自前來恭賀。”他拱手道,一杯飲盡。
“哈哈,賢弟真是抬舉我了,我哪有那本事助賢弟做王呢,是王終究是王,不是王終究不是王,賢弟自己是帝王之才,坐上王位隻是早晚的事情,我也隻是順水推舟,做了一個人情罷了,等壽宴結束後,賢弟不妨留下,我們兩兄弟嘮嘮做王的苦。”他眸中閃著詭異的光芒,別有深意的深深看了藍衣人一眼,見他點頭,便對所有人拱手道:“來來來,各國使節也不要客氣,喝酒喝酒……”
藍衣人嘴角微微一笑,心中了然這白怡蕭獨留自己,絕對不會隻是嘮嘮做王的苦……
皇宮依然歌舞升平,喧鬧歡騰,可這壽宴的主角和上賓位上的藍衣人,此時卻都已經不知去向。
北邑國禦書房內……
藍衣的血狼國王秦羽賢和黃衣的北邑國王白怡蕭,此時在禦書房下棋聊天……
落下一顆黑棋,秦羽賢輕聲問道:“白兄此次邀我來,是我們的計劃有變嗎?”
白棋突然在棋局的角落處落下,與所有棋子保持了一段距離,下的空曠,沒有章法。
秦羽賢微微蹙眉,凝重問道:“有突發狀況?”
白怡蕭表情凝重道:“賢弟可知晨耀國雲傲衍被神秘人所殺,雲天賜又重掌大權,身體不但沒有任何病象,身邊還淩空多出了一萬人火異能高手守護!”
“當然聽說,本來接到雲傲衍的死訊,我還興奮的睡不著,還以為是白兄派人消除了這個眼中釘,後來雲天賜帶著一萬人重回晨耀國,重掌大權,我就猜想白兄邀我來,必定計劃有變!”他跟著白棋走勢,也無章法的落在角落,抬起雙眸堅定道:“我不愛江山愛美人的病,白兄應該知道,所以一切賢弟都會聽白兄指揮,白兄下在角落,我則不會多加思考,跟隨其後,一起下一盤沒有章法的棋!”
這是一個王對另一個王說的話,這已經證明一個王收服了一個王,也就是說,一個王已經擁有了兩個國,隻是沒有詔告天下罷了!狼子野心豈是兩個國能滿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