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冷烈風再此來到城門口,城門口卻已經夜靜人散,好似剛才的百姓聚集都是虛幻,他飛身上屋簷,雲烯早已不在。

“到底怎麼回事!才一炷香的時間而已!”冷烈風蹙眉納悶道。

冥俊熙飛落於他的身邊,沉聲問道:“雲烯呢?”

冷烈風早就知道有人一路尾隨自己,本想能多個幫手也沒什麼不好的,自己也沒有違背答應雲烯的,自己沒有告訴他們,是有人自己跟來的,卻沒想到等來到此處,雲烯卻不見了,他也不做隱瞞,將整件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冥俊熙。

冥俊熙蹙眉沉思許久,沉聲道:“忘憂是風異能使者,就算被發現,也不會被人抓住的!”

“可是明明就是忘憂,我不會看錯。”冷烈風嚴肅道。

冥俊熙眉宇緊蹙,沉聲道:“就算忘憂真的被抓,官府的人也不可能深夜叨嘮百姓出來參觀,若是有百姓出來,必定會驅逐的,按照你剛剛說的,他們應該是在做戲,其中必定有詐,你去淡漠山莊看看雲烯有沒有回去,如果沒有回去,讓小白一同出來尋找,我在附近找找打更的人打聽下消息!”

冷烈風微微點頭道:“那你自己保重!”說完冷烈風轉身離開。

軍師府……

藍衣的秦羽賢深深的看了一眼昏迷的白發女子,拍了拍雲傲方的肩膀表示親近,笑道:“隨便問問就可以了,不要嚴刑拷打,當年我在北邑國看中的白發女子就是她,我已經想了很久了,你問出事情原委,就把她送到我的風月殿去!”

紅衣的雲傲方沒有多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上前將半顆白色藥丸塞入女子嘴裏,這是解除迷粉的半顆解藥,為了不讓女子完全清醒,他沒有喂她整顆。

秦羽賢見紅衣人點頭同意,也就識相的離開了暗室,回他的風月殿等待美人入懷。

黝黑的暗室內,燭光微暗,紅衣的雲傲方坐在桌邊調撥著燭火,他的五官輪廓在淡淡燭光下顯得很清晰,陰鷙的眼神死死盯著鎖在木柱上的白發女子,他嘴角揚起玩味笑容,譏諷道:“其實你早就醒了不是嗎?不用裝了!想不到飛天大盜‘烯月’,晨耀國的一代帝王會是一個絕美女子!雲烯,烯月,我現在才發現其中的奧妙之處,還真是愚鈍了!”

白發女子雖然被鎖在木柱上,可明顯沒什麼大傷,隻是有些困意,鳳目迷蒙,揚起嘴角,輕笑譏諷道:“看你的樣子也不是很驚喜不是嗎?”

淡淡燭光下,鳳目迷離,嘴角揚起,白發披肩,一身白裙,這等絕色,雖落魄於昏暗之處,這暗室的黑暗卻無法遮掩她身上的光芒,雲傲方玩逗火苗的手隻因此絕色笑容而呆滯……

雲烯抬眸望見他失神的眼神不由渾身一顫,這眼神曾幾何時也在那一摸一樣的臉上見過,在初遇相識的酒宴之上,他也是如此呆滯的看著自己……

兩個世界的人,模樣一樣已經是個離譜的巧合了,為何眼神還如此相似?雲烯苦笑搖頭,不讓自己再去想,她怕越想越離譜。雙眸掃見燭火之上停滯的手指,她沉聲譏諷道:“雲傲方,你不會是被我迷住了,想請我吃烤肉?”

因為這譏諷的聲音,雲傲方拉回思緒,感覺手指間刺痛襲來,他快速收回燙傷的手指藏於背後,用另一隻手上前挑起雲烯的下巴沉聲道:“倒是真被你這張容顏所迷,隻是吃烤肉恐怕滿足不了我,若是現在吃你,倒是應該可以吃飽!”

突如其來的強吻,覆住雙唇,他如現代那張容顏之人一樣,霸道至極不帶一絲憐惜之情,每次都隻是滿足自己,從不顧慮李娜身份的想法,噬人的吻不時加重力度,他如吸血鬼般貪婪的吮吸她唇瓣上的甜美鮮紅。

意識因為這啃噬的暴力之吻完全恢複,原先中的迷粉也已經因為她內力驅動而慢慢全部化開。

雲烯雙手之上的鐵鏈,不是千年寒鐵,雲烯不費吹灰之力在雲傲方沉浸吻中之時,沒有發出任何聲響的情況下脫開手上鐵鏈。

她沒有推開眯著眼睛啃噬她雙唇的男子,而是依然將鐵鏈放在手上,做出被鎖的假象。

雲傲方沒想到她會迎合,嘴角斜斜上揚,放過她的雙唇,撫媚撩人的聲音,帶著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的誘惑,沙啞卻帶著強度磁力,“你應該知道秦羽賢比你更渴望得到我,你真的想要在這裏要了我嗎,不問問我為什麼到這血狼國當飛天大盜的原因嗎?想必你沒有告訴秦羽賢我是晨耀國的皇上雲烯吧?”

雲傲方聞言立刻抬頭,邪魅陰鷙的雙眸瞟向雲烯半開的衣領,穩了穩心神,他回到桌邊,遠離這撩人心魄的女子是唯一能讓他安定心神的辦法,他沉聲不悅道:“你是在提醒我不能碰你?你更希望被秦羽賢那個庸人臨幸?”

雲烯鳳眸一挑,輕笑譏諷道:“你還真厲害,說停就能停下,欲念焚身也不能讓你的腦袋模糊!我很佩服你!”

雲傲方眉宇微蹙,麵色很快恢複冷靜,雙骨上翹的下巴微微高抬,眼中竟是不屑,唾棄道:“你雖然美,但是還沒有那個能力,讓我失控!”

“噢?”雲烯雙眸挑釁一掃他,嘴角斜揚道:“的確不能讓你失控!”

“嗬嗬,告訴我,你好好的晨耀國皇上不當,為什麼在血狼國當起了飛天大盜!”不願再和眼前人談這些露骨的話題,強製控製思維,打探清楚事情後,他才會享用這道美食,至於秦羽賢隻不過是自己操控的傀儡,又有何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