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活在這世界上,麵對的到底什麼?我們不得而知也無從而知。
“你說那件事我們到底應該怎麼做呢?”韓卞問道。“我並不知道啊或許我們隻是他們的工具吧。”林軒喃喃地說道。“林軒,你認真點,我們在談事,你在那裏自言自語的幹什麼?”“抱歉,我沒注意到”。林軒說。“你現在應該注意到了吧?那麼說說吧你有什麼看法呢?”艾甫問到。林軒看了看窗外,正值當午,太陽光很強烈,太陽光通過玻璃照耀到地板上,在牆壁上形成了光的斑點。顯得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林軒說到:“我其實並不關心這件事的走向,我隻隱隱感覺到我們好像上當了。”“為什麼這麼說你有什麼證據不成?”於韻疑惑的說道。“難道,你沒有發現,我們的一切,或者說我們所做的一切,仿佛都是安排好了的,從第一次接到那份通知開始,我們所走的每一步,仿佛都是他們給我們定好的,那個密室,以及,我們當時所做的一切,都是他們隱隱約約對我們的提示。這些算不算證據?”沒有人說話。每個人仿佛都默認了這種說法。這就如同他們的第一次冒險一樣。一樣的無力。一樣的,迷茫。
黃沙滿天。一個破舊的倉庫。一個人,被五花大綁的綁在柱子上。那人仿佛是男性。麵色蒼白,動脈血管早已被隔開,血滴答滴答流下。在他旁邊。站了一群人。他們用貪婪的眼神看著那人。那人抬起頭看了看這些人。看了看他們的眼神,看了看,他們的動作。無力地說道:“簡直和52年之後的世界。和那世界中的人們。一模一樣。”太陽落下山去。一天結束,一天開始。
舊的學校舊的同學新的感觸。他們的現在的這種生活感到十分的愜意,命運不可能是平直的。新的事,早就來了。又是秘密基地,他們聚首,但一句話也沒說。分開之後,各自回到各家。已經正直天黑。天黑了,一些東西才可以浮現出來。
林軒:“以前的我們太過敏感了,現在重新做回以前的自己吧。”林軒對著手機qq群說到,不一會,收到了回複。都是一些同意之類的話語。黑暗之中一個聲音說到:回不去的便是過去。當然,林軒聽不見。第二天說來就來了。
上課鈴響,這節是語文課,老師要求同學們寫作文。題目名叫理想。林軒看了看這初中常見的作文題目。心裏暗暗說道,身不由己,何談理想,何來理想。安定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的。轉眼間,又放學了。林軒走在路上聽見同學們的抱怨說作業太多等等的話語。林軒反倒希望這種抱怨,這種聲音每天他可以聽見。回到家後,家中果然空無一人。林軒早就習慣了這種情景,別人僅僅知道林軒是獨生子,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曾經有過哥哥,四歲那年,他哥哥失蹤。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林軒也以為他死了。甚至,他連他哥哥的名字都忘了。“父母不在家?”鄰居家的女孩問道。“嗯”林軒回答。林暄對於任何人都是冷冰冰。因為,他的父母對他是放任不管的態度。並不是說他的父母看不起他,而是說他的父母對他已經無話可說。這種無話可說是全方位的。但是鄰居家的那女孩。並不討厭他的這個態度。因為,她了解林軒。“那麼我幫你做飯如何?”女孩說到。“算了吧,我自己來,你做的還沒我做的好吃。”林軒笑笑說到。“好好好,你厲害”女孩說到。林軒沒有回答,徑直走向房中,關上了門,偌大的房子中回響著空蕩。回想著,曾經的一切,曾經的自己,曾經的人們。天色漸晚,慢慢進入深夜。看似平靜的一天,伴隨著這深夜,結束。
在那個倉庫之中,人早已散去,那人的血仿佛怎麼也流不完。或者僅僅是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