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墨挽歌清楚,陌少白其實是個名副其實的混球。
陌少白越過一臉諂媚的墨相國,冷眸輕蔑一瞥,令墨相國心口一陣顫抖。
正在墨相國捂著胸口恐慌間,陌少白已經大步進入正殿內。
當陌少白從門外闖進來,不經意間瞥見墨挽歌傷痕累累的模樣,銀色麵具下的妖冶眸子一眯。
而此時,墨婉瑜端著一杯清茶,殷勤的送過:“公子如果不嫌棄,就請飲盡此茶!”
端著茶水,近距離的接觸,男子身上的清香氣味傳入鼻中。許久,盯著陌少白逐漸失了神,直讓墨婉瑜心曠神怡。
“看夠了沒有?”陌少白並接過茶,而是妖孽笑著看向麵前的女子,女子因害羞,臉色變得羞紅起來。
“公子請飲茶!”墨婉瑜再次將茶水遞近陌少白。
陌少白淡淡推開了茶盞,磁性聲線響起,拒絕道:“謝謝姑娘的好意,本王一向不喜龍井。”於是轉身向墨挽歌走去。
墨挽歌聽到這熟悉的聲線,不由得抬眸望過去。而陌少白一襲紫色錦袍加身,正站在離自己不遠處。銀色的麵具在燭台的微光下,閃爍著淋淋波光。他高大挺拔浩然挺立,一頭墨色長發如錦段般自然垂落,俊俏美顏不可芳物。
他邪肆一笑,看到挽歌的受傷,卻沒有半分緊張,反而若無其事地對著墨挽歌戲虐一笑,以一副落井下石的口吻道:“這不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嗎?怎麼這般囧樣?”
墨挽歌一怔,原來這廝是專門來釜底抽薪的。“嗬”於是冷冷一笑。隻覺得頭再次暈厥,墨挽歌身體晃了晃,臉色的病態白再度明顯。可她不但沒有倒下,卻強撐著衝著陌少白輕蔑一笑:“我怎麼樣與你何幹?別以為你救過我,就可以肆意取笑我。”
陌少白聽後亦是一怔,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用這種口氣對他說話。就連他的父皇,也不曾。
可墨挽歌這個小女人,怎麼可以如此大不敬,三番兩次把他罵的狗血淋頭。
至少他還是個王爺,怎麼能被她罵的如此一無是處?
眉頭微微一蹙,大手緊緊握住墨挽歌的玉臂,粗魯的往自己身前一帶。
眸子微微眯起,慵懶著聲線告誡道:“從今以後,你的所有事情,大到婚姻大事,小到吃喝拉撒,都要向本王稟報!”
這句話,明擺著強烈的占有欲。
而這句話,又是多麼的蠻不講理。
想她墨挽歌從來都是我行我素,可突然闖出來一個臭不要臉的閑散逸王,揚言要幹涉她的生活。
墨婉瑜被陌少白拒絕,本來臉色不好看,但看到他對墨挽歌更是苛刻。所以也釋然了,站在旁邊看好戲。
當她看到陌少白把挽歌拽進懷中時,嫉妒心使她咬牙切齒。她陰狠的看著墨挽歌,有種挫骨揚灰的衝動。
“憑什麼?”墨挽歌聽了陌少白的話後,沒好氣的問道。
而這時,墨相國看到墨挽歌毫無禮數的罵人在先,不知悔改,不顧後果的衝撞逸王在後,實在是太不像話。於是暗暗咬牙,老臉再次陰沉,罵道:“你閉嘴!你給我跪下!”
然而,陌少白非但沒有對墨相國的出言訓斥感到滿意,反而厭惡起來。於是,對墨相國不留情麵的罵道:“你閉嘴!”
墨相國第一次在眾人的麵前被罵,而且還是這樣不留餘地。他憤憤地看了眼墨挽歌,又看了看陌少白。卻不敢再說什麼,一心嘀咕著,站到了一邊,不敢再言。
隻見陌少白一雙妖冶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墨挽歌不放,額前一束墨發垂下,遮在耳邊。他望著懷中的挽歌,一字一頓的回道:“憑什麼?就憑之後你是我的女人!”
眾人皆露匪夷所思的表情。
當今逸王竟然把墨挽歌那小賤人,收為自己的女人?
這小賤人無德無能,她憑什麼能成為王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