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謙,你剛才說沒有是什麼意思?”曾慧芸笑著問,實際上是想轉移墨之謙的注意力。
早上春丫跟她彙報過,昨晚她偷偷貼著門板,聽見了劉姨和曾黎的對話。
所以,曾黎被墨之謙弄傷了,曾慧芸是知道的。
不過,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私一密處弄傷,可見昨晚做得有多激烈。
她希望曾黎得到懲罰,卻不該是這種方式。
自己的男人,每晚把自己最憎恨的姐姐壓在牀上,換做任何一個女人都不願看到。
墨之謙拿起咖啡淺淺的喝了一口,“我沒有喝酒。”
“啊?”曾慧芸以為自己聽錯了,昨天晚上墨之謙懲罰曾黎的原因,她很好奇。
二人出門後,她給楊天勝打了電話……曾慧芸清楚,憑楊天勝對她的感情,絕對不會放過害自己坐在輪椅上的人,隻是一一
曾慧芸沒想到,曾黎會完好無損的回來,而她後來給楊天勝打電話,對方也一直不肯接聽。
剛想開口再打探出點什麼,就見墨之謙轉頭對著廚房吩咐。
“劉姨,開飯吧。”
很顯然,對於昨晚的事情,不想多提。
曾慧芸最是會察言觀色,笑著對大廳喚了一聲。
“姐,吃早餐了。”
曾黎一仰頭把高腳杯裏的紅酒一口喝光,才起身過來。
墨之謙端著咖啡杯,緩緩的喝了一口,不過垂著的視線卻投向曾黎的腿間。
曾黎傷的不輕,卻也不算重。
男人粗魯的時候,難免會造成撕裂。
昨天晚上,劉姨回到自己房間後還是不放心,就找了消炎的藥膏偷偷塞給了她。
曾黎再自暴自棄也不會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所以,洗了澡之後擦了藥膏,現在………
那一處有些微痛,還有點微癢,應該是要愈合了。
直到曾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墨之謙也放下了手中的咖啡,剛好劉姨和春丫端著早餐出來,擺放在餐桌上。
墨之謙親自動手,盛了一碗白米粥放在曾慧芸麵前,然後又拿起一隻空碗,盛滿後放在餐桌上,然後拿起第三隻空碗,盛完之後放在自己麵前。
拿起筷子,慢條斯理的吃起來。
曾黎看了看餐桌上的那碗白米粥,猶豫了一下,驀地拉到自己麵前,動作有些大。
曾慧芸一如既往地幫墨之謙布菜,心裏卻不是滋味。
之謙他……居然主動幫曾黎盛了米粥……這是個不好的開端。
幫墨之謙布好小菜,曾慧芸把自己麵前的牛奶拿給曾黎,笑著說,“姐,你喝杯牛奶吧,看你臉色這麼差,該多喝點牛奶補充蛋白質。”
曾慧芸笑得無害,看著舉在自己麵前奶色黏狀液體,曾黎“呃”了一聲,放下筷子捂著唇跑向洗手間。
“之謙,姐姐這是怎麼了?”曾慧芸疑惑的問。
墨之謙視著她,黑曜的眸裏沒有之前的柔情,仔細的看反而多了一絲探究,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垂了視線夾了一塊脆瓜入口,神情淡淡的。
“不清楚。”
那次之後,曾黎見牛奶就反胃,在這個別墅,應該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連劉姨都清楚,相信曾慧芸不應該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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