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身一條黑色底褲的她走進浴室,背影的輪廓,曲線優美,地燈的氤氳下,更顯得臀翹,腰細。
兩條筆直的長腿也如凝脂般白皙滑嫩。
一分鍾後……
曾黎再次走出,如新生嬰兒般,不著寸縷。
經過地板上絲質的睡袍,彎身隨手撈起套在身上,走向座機,抓起按了內線。
連著按了幾次,都是忙音。
幹脆把座機一放,曾黎起身走出套間。
電梯在VIP專層停下,門打開,墨之謙邁開長腿走出。
雙手隨意的插在西褲的口袋,懶散中透著迷人的氣質。
越過一間間客房,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拉開房門,之身一件絲質的睡袍,曾黎直接向電梯方向走去。
而此時,身後和她相鄰的房間,客人剛走進去,咚的關上房門。
一心想去前台投訴,曾黎沒心思顧忌別的,這麼高級的酒店,如此貴的總統套房,熱水器裏居然放不出水。
回到房間,墨之謙一邊解著襯衫的紐扣一邊走向浴室。
剛才在酒店樓下,那個陌生的女孩抓了他的手肘。
他有潔癖,而且嚴重,這麼多年,除了曾慧芸他幾乎沒接觸過其他女人。
哦,不對,還有曾黎……
想起曾黎,墨之謙的俊眉不由的蹙起。
想起她和唐建軍的關係,心中不免疑惑,難道她……淪落到做情婦來維持生活?
壓下心中那抹煩躁,墨之謙放了洗澡水,直接躺在浴缸中。
溫熱的水舒緩了身體,卻無法舒緩他心中的壓抑。
半小時之後,墨之謙為自己倒了杯紅酒,裹著浴袍來到房間裏的露台,手肘撐著上麵的欄杆,一邊欣賞秋夜的景色一邊抿著紅酒。
不自覺的,轉眸瞥了眼隔壁房間的露台,房間裏燈火闌珊,卻不見人影。
落地的玻璃窗前,擺放一張躺椅,還有一張小圓桌,一隻空著的高腳杯靜靜的擺放在小圓桌上。
神情有些恍惚,家裏四樓的那個房間,玻璃窗前也有一張躺椅和小圓桌。
他下班回來的時候,遠遠的就能看見躺椅裏那抹身影,恣意的躺在上麵,手裏,還握著一隻高腳杯……
曾經,他有多厭惡那畫麵,他自己清楚。
可是現在想來,那畫麵其實,很美。
落日,餘暉,還有晚霞的氤氳下的那抹,倩影。
心口有些緊,墨之謙呼了口氣,收回眸光,轉身回了套間。
……
總統套房裏沒有熱水還是酒店開業以來的第一次。
經理提出幫她調換房間,被她拒絕了。
在外漂泊了幾年,不想住進酒店也是飄忽不定的換來換去。
最後經理承諾,酒店的工人會在一小時之內查出故障,並且修理好。
再次的來到落地玻璃窗的躺椅前,曾黎把手中的紅酒瓶和高腳杯放在小圓桌上,為自己倒上紅酒,躺在躺椅上,一邊輕輕的搖蕩一邊抿著紅酒看外麵的夜景。
反正即使是洗了澡也要好久才能睡著,不如,就躺在這裏,一邊欣賞夜景,一邊品酒,或許,還會做個美夢。
曾黎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千杯不醉,一晚上,喝了整整一瓶紅酒,居然沒有一點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