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之謙咬了牙齒,俊臉的兩側都呈現出咬痕。
“女人,你在玩火!”
曾黎再次的吸了口煙,又一片雲霧緩緩向著墨之謙俊臉撲來,水眸迷離,豐唇略彎,輕輕啟動間悠悠的吐出幾個字。
“你要是這樣認為的話,隨你。”
墨之謙的俊眉微挑,唇角揚起一抹邪肆,眸光輾轉間悠悠的問。
“我可以理解為你在暗示我嗎?”
曾黎拿了酒杯,送到唇前,淺淺的抿了一口,挑眉,“暗示你什麼?”
墨之謙壓下俊臉,肖薄的唇貼在曾黎的耳心,而曾黎,也沒有刻意躲避,甚至還配合的傾了身過來,就聽墨之謙的聲音如流淌的溪流,緩緩鑽入耳蝸,低低磁磁的,很是好聽。
“暗示我……睡你……”
或許是刻意壓低了聲音,最後兩個字,墨之謙說的,很是曖昧。
曾黎重重的吸了口氣,吐出,揚了頭,無所謂的模樣。
一口紅酒入口,緊接著又吸了口煙,對著吧台的方向,豐唇微嘟,鬱悶的說,“我巴不得自己能被男人睡呢。”
三年了,她一直對男人有抗拒,可以一起喝酒聊天,出去遊玩,甚至接吻也能接受,可是每每到了最後一步,都直接喊哢!
墨之謙……
黑曜的眸漸漸變暗,如染了墨,漆黑一片。
握著高腳杯的手緊了緊,骨節分明的指直接鉗了曾黎的下頜,在其還沒反應過來之際,薄唇湊近,快速的在她唇上咬了一下,退開後咬牙低咒。
“水性楊花的女人!”
就這麼缺男人睡?
還巴不得,虧她說的出來!
曾黎抬手,夾著香煙的指輕輕的撫過被墨之謙咬過的唇瓣,甚至那條粉嫩光滑的舌尖也在那處舔了舔。
“墨之謙,你什麼意思?”
雖然她希望找個男人打破那魔咒,可是這個男人不會是他,因為,就是他在自己的心裏投下的陰影。
本是本能的反應,可是看在墨之謙眼裏,卻變成了香豔的一幕。
紅酒,美女,香煙,烈焰紅唇,頭上搖曳的霓虹,還有舞台上如蛇扭動的身軀,哪一幕,都在勾引他犯罪。
“曾黎,你欠睡!”
幾個字,墨之謙說的咬牙切齒,聲音亦以暗啞,黑曜的眸裏氤氳了墨的顏色,更如一潭深不見底的池水,醞釀著一觸即發的風暴。
明明就是在暗示,在勾引,現在還反過來倒打一耙,問自己什麼意思?
他是男人,成熟正常的男人,吻一個女人,還能是什麼意思?
“墨之謙,我現在不欠你什麼了。”曾黎吸了口煙,眉梢眼角的笑意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縷恍惚,“我欠你的,早就還清了。”
墨之謙……
如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冷水,怔怔的看著曾黎,黑曜的眸一寸寸的變化,眸底蘊著的墨色一點點散開,最後,化為危險,黑眸眯起,俊臉也跟著一寸寸變寒。
“你說什麼!”
四個字,從削薄唇裏溢出,帶著危險的氣息和隱隱的盛怒。
“我說,我不欠你什麼了,我們兩不相欠……”不知曾黎是沒看出他的盛怒還是根本就不在乎,臉微揚對著吧台裏麵,悠悠的喝著紅酒,聲音縹緲。
“你再說一遍!”五個字,伴隨著玻璃的破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