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建軍赤,身,裸,體的站在牀前,從後麵看沒有一點強壯男人的美感。
手中抓了同樣赤,裸的長腿,看那姿勢正要攻入……墨之謙快步過去,飛起一腳把那肥胖的男人踢了個狗啃泥。
而牀上,那個已經驚嚇到絕望的女人,望著天花板沒什麼反應,如果不是那一頭亂糟糟的棕色大波浪在昭告著她的身份,墨之謙怕是已經認不出麵前這個麵目全非的女人。
心口沒由來的一緊,墨之謙脫了大衣裹在衣衫淩亂的女人的身上。
唐建軍從地上爬起,坐在地上揩了下唇角流出的液體,冷笑著說,“墨總,我的事您還是少管,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我也要狠狠的玩一玩這女人!”
“玩?”墨之謙冷笑的重複一句,削薄的唇勾出一抹嗜血的弧度,緩緩的走上前,抬起長腿,一腳踢在唐建軍的胸口上,後者一聲悶哼向後跌去。
墨之謙蹲了身,骨節分明的指鉗了唐建軍的下巴,就聽唐建軍說,“墨總……這個女人……她是商業間諜,就是她害得我沒能和您合作……”
被色字衝昏了頭腦的男人,到現在還沒拎清墨之謙與曾黎的關係,以為墨之謙隻是想英雄救美,還在試圖說服。
一聲冷笑,墨之謙微湊了俊臉過去,逼視著唐建軍的臉,一字一句道,“我墨之謙的女人,隻要不殺人放火,想做什麼,我都縱容!”
然後,在唐建軍驚詫的視線中站起,抬起長腿落在大開的中門上,一聲殺豬般的慘叫,穿透房門在整個走廊響徹。
曾黎不知道是怎麼離開房間的,渾渾噩噩中好像被衣物包裹,然後,腳下失重,已經騰空而起,等她木訥的轉頭,看見視線裏男人緊繃的俊臉,呐呐的喚了聲,“墨之謙?”
曾黎的臉上,指印明顯,還有一道明顯的鞭痕,一隻眼角泛著淤青……
開口,嗓音沙啞的向幹渴很久的人,隻能發出沙沙的聲音。
“不怕,我在。”四個字,墨之謙看著前方,俊臉線條緊繃,冰冷的眸子依舊透著嗜血的光。
抬手,輕輕的楚上墨之謙的側臉,感覺到指間的溫度,曾黎才感覺到真實,“哇……”的一聲,摟著墨之謙的脖頸放聲哭訴。
“墨之謙……我好怕……你怎麼才來,嗚嗚……”
發頂上一重,是墨之謙的唇落了下來,“乖,不哭,是我的錯。”就不該放任她住酒店,就該像以前一樣把她綁在身邊。
隻有在自己的身邊,她才會安全。
“墨之謙,你怎麼才來……”從十一層到一層,曾黎一直重複著這一句,而墨之謙,不言不語,可是那冰冷的唇卻是時不時地落在她的發頂。
走出酒店的大門,瞥了眼被抬上急救車的唐建軍,麵上沒什麼波動。
居然打他女人的主意,明顯是在找死!
把曾黎放進副駕,剛要轉身去駕駛室,腰上一緊,被那嚇破膽的女人緊緊環住,“不要走,我怕……”
又是一吻落在發頂,墨之謙單手圈了曾黎的腰。
“乖,不怕,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