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之謙,不要和我開這種玩笑,我會……”曾黎咬了唇,後麵的話怎麼都無法出口,因為,她會當真。
因為,她對這個曾經經常在牀上對她使用暴力的男人動了心。
她知道自己不應該,可是感情的事就是無法拎清,曾經她那麼的恨他又懼怕,可是不知不覺間,她的心卻又不受控製的傾向他。
看著麵前水剪的眸子,墨之謙唇角更加的上揚,“你會怎樣?”
對上墨之謙蘊著暖意的眸,曾黎說,“我估計我會被父親敲斷腿。”
搶了他寶貝女兒的男人,父親肯定不會放過她。
墨之謙神情一凜,眸裏的暖意也被陰寒取代,“敢!我墨之謙的女人,隻有我自己可以欺負!”
“墨之謙,你還打算欺負我?”曾黎不可思議的瞠了眸,可是看在墨之謙的眼裏卻明顯的是在撒嬌。
在曾黎扁著的唇上輕啄了一下,墨之謙為難的歎息了一聲,“可是怎麼辦,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男人把女人壓在身下欺負是天經地義的事。”
曾黎……
一頭黑線,這男人,一言不合就飆帶點顏色的話。
而且還說的這麼一本正經。
見曾黎不說話,墨之謙的俊臉更偏了過來,貼著曾黎的耳心,笑起來的時候,黑曜的眸裏都明顯的壞。
“要不,你可以試著把我壓在身下欺負也可以,”
刻意壓低的聲音曖,昧的語氣,那種不健康的畫麵自覺的在大腦浮現,大牀上,男人眯著眼眸一臉的享受,而自己,卻橫跨在男人的小腹奮力奔馳……
曾黎覺得近朱著赤近墨者黑這句老話很有道理,這才和墨之謙接觸了沒多久,她竟然腦補了那麼不健康的畫麵。
耳根一熱,臉已經滾燙,而且那貼著耳廓的唇正若有若無的動作著,舌尖輕輕的掃著耳心,很是麻癢的感覺。
曾黎縮了肩膀,開口埋怨,“墨之謙,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
每次都說那種讓她臉紅心跳的話,又做這種撩撥的動作,而她……那顆雀躍的心髒,既渴望又懼怕。
很矛盾的感覺。
她渴望他的溫柔,可是,又害怕會發展到最後一步。
畢竟每一次,都不是那麼美好,曾經多少次,她都是在被他性一虐的噩夢中醒來。
耳珠一熱,被墨之謙吮了一下。
“正經的男人沒肉吃。”
看著曾黎的眼,墨之謙笑得意味深長。
曾黎不解的眨了眼,“墨之謙,正經和吃.肉有什麼關係?”
“嗬!”一聲輕笑響起,墨之謙感歎,“笨女人!”
又不是初經人事,怎麼這麼直白的話語都不懂,在曾黎詫異的眸光中,骨節分明的指捏了她的頜尖,輕輕的抬起,以方便他采擷她的芬芳。
一手圈在曾黎的腰後,一手與她十指相扣,吻,難舍難分的癡纏,兩條小舌相互追逐又逃開,很快又交纏在一起。很是養眼的畫麵,他輕輕描繪她的輪廓,細吮她的芳香,情到濃時,挾著她轉至身旁的大牀,雙雙倒在上麵,那四片唇,還緊緊的吸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