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曉茹拿著文件回公司的時候,李健豪也起身告辭,看著二人先後離開,曾黎不解的問。
“健豪喜歡那個女孩?”
墨之謙撇了撇嘴,“傻子都看得出來。”這麼多年,就沒見過和哪個女人互動過,搶人家的車,又出言調戲,不是喜歡才怪。
曾黎眨了眨眼,“我怎麼沒看出來?”
墨之謙……
這女人是真笨還是在拐著彎的罵他!
手臂用力,把那無辜眨著眼的女人緊緊的圈了過來,發了狠的揉了揉曾黎的發頂,咬牙切齒的說,“你這女人,成心還是故意。”
“墨之謙,你幹嘛!”曾黎抓了墨之謙的手控訴,觀念傳統的女人,認知裏,如果男人喜歡女人,就應該是細心溫柔的嗬護,怎麼會舍得惹她生氣。
“不幹嘛,”墨之謙捏了曾黎的下頜,眯了眸子,壓低的嗓音很是曖昧,“想幹你。”說完,俊臉壓下,攫住那兩片微啟的豐唇,細細的碾壓。
“唔……不要,會被看見……”
曾黎雙手推搡著即將要把她壓在沙發裏的男人,而墨之謙也聽話的起身,將她撈起抱著大步向樓梯走去,“回房間繼續。”
藕臂本能的圈了墨之謙的脖頸,曾黎一張臉微蘊,這些日子,感覺自己都要成為了欲女,被這男人無休無止的欺壓,樂此不疲。
京都,看著坐在對麵的父子倆,黎正國心中感慨。
一晃三十幾年過去,當年,京都黎家和厲家是多少人趨之若鶩的家族,多少官場上的對手最擔心的就是兩家聯姻,如果兩大家族聯手,將是無可比擬的勁敵。
可是卻因為自己女兒的一時糊塗,差點毀了兩大家族。
“項廉,老厲身子骨還好?”
“黎爺爺,我爺爺身子骨硬朗著呢。”不等父親開口,厲慕豪便熱情的接了話,“這不,讓我和父親過來探望您老人家,還特意吩咐帶了大紅袍過來,說您喜歡喝紅茶。”
厲慕豪一身的正裝,寶石藍的呢絨大衣裏麵配了件磚紅的毛衣,黑色的正統西褲,皮鞋,那一頭鳥窩也打理的整齊。
說話時溫潤熱情,一看就是個有禮貌的晚輩。
“嗯,老厲有心了。”黎正國歎息了一聲,眸光看向一旁,很是唏噓。
“我和老厲也有三十年沒見過麵了,等有機會,我也去榕城看看他。”
“黎爺爺,還等什麼機會,要不這次就隨我和父親一起去榕城吧。”
厲慕豪熱情的邀請,不得不承認,無所事事的二世主一旦裝起正經還真是滴水不漏。
“不行了,爺爺老了,不願動了,想和老厲再下上幾盤棋恐怕要等到下輩子嘍。”黎正國歎息著搖手。
“黎叔叔,別這麼悲觀,家父說,等再過幾年他也想回京都來養老,”厲項廉適時的開口,“這不,知道我來京出差,特意吩咐我帶上小豪過來看望您老。”
“唉,”又是一聲歎息,黎正國感慨,“當年,是我們黎家對不住你們厲家啊。”
“黎叔叔,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哪有對住對不住,說起來也是我們厲家該有此劫。”
厲項廉躬身坐在沙發裏,垂著的視線看不清裏麵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