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薛景瑞強行的帶進衛浴,梁婷婷難掩緊張,看著薛景瑞拿著蓮蓬頭跳水溫,梁婷婷站在衛浴門前,垂著的雙手不自覺的蜷起,輕咬著下唇。
調好了水溫薛景瑞轉頭看向她,“去換上浴袍。”
梁婷婷怔了一下,反應過來後抓了女士的浴袍轉身逃出了衛浴,一張臉爆紅,原來……是她想多了。
看著梁婷婷快速逃離的身影,薛景瑞不自覺的揚了唇角,“傻女人,想什麼呢?”臉都紅了。
換上浴袍之後梁婷婷又折回衛浴,站門前兩個拇指不停的搓著其他幾根手指,“景瑞,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可以。”
“過來!”薛景瑞繃著俊臉,對著她一招手,梁婷婷本來不想過去的,可是雙腿卻是不受控製的走了過去。
“站的遠一點,把頭探過來。”薛景瑞繼續嚴肅著神情,不知為何,在梁婷婷麵前他就心虛,尤其是晚上幫他打牌的時候,所以趁著這個機會他也要裝一次強勢。
梁婷婷聽話的腿了一步,略彎了身,一頭長發垂在蓮蓬頭下麵,薛景瑞按了開關,溫熱的水沿著發頂灑落,剛剛好的水溫,還有,他修長的指穿過發絲時很輕緩溫柔的感覺。
不自覺的,梁婷婷不再緊張,闔了眼,幸福的揚了唇角。
看著女人幸福享受的模樣,薛景瑞也不自覺的揚了唇角,傻女人,一點小小的溫暖就能滿足,真好打發。
不知是因為第一次幫女人洗頭擔心洗不幹淨,還是指間的觸感太過讓人不舍,洗個頭發,薛景瑞用,十幾分鍾,梁婷婷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側著頭彎身在花灑下,時間久了,有些堅持不住,闔著眼問,“還沒好嗎?”
或許是水溫太暖,亦或是始終保持一個動作血液流通不暢,一張臉微紅,如剛剛成熟的果子,尤其是那因為急切而微微嘟起的唇,如嬌豔欲滴的花,在等著人采摘。
善於用腎思考的男人,腦袋一抽,直接移開花灑俯身在梁婷婷嘟起的唇上咬了一下,才說,“好了。”
對薛景瑞來說,這不過是一個不經意的舉動,並不能代表什麼,可是梁婷婷卻是抬指捂著唇,看著他,久久的都沒有動。
可是一雙眸卻難掩驚喜。
本來薛景瑞沒覺什麼,被梁婷婷這樣一看當即有些不自在,尷尬的咳了一聲,收起花灑隨手抓了條毛巾丟在梁婷婷的頭上,“快點擦幹,一會浴袍染濕了看你穿什麼!”
說完越過梁婷婷大步走出衛浴。
掀起遮在臉上的毛巾,梁婷婷轉身看著那幾乎逃出去的男人,唇角不自覺的揚起。
剛才……薛景瑞親了自己,他親了自己……
食指和中指還覆在唇上,剛剛薛景瑞咬過的地方,不痛,卻很滾燙,如觸電般的感覺,那股電流燙的人心悸。
怎麼辦,她就是這麼容易滿足,他隻輕輕的咬了她的唇,她就感覺好幸福……
薛景瑞再次走進衛浴的時候梁婷婷還站在原處,一手掀著毛巾,一手覆在自己的唇上,本來薛景瑞是進來拿吹幹筒的,見她如此模樣忍不住探過俊臉靠近了梁婷婷打趣,“沒和男人接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