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梁婷婷話落,梁考拉就果汁杯重重的放了回去,“他才不是我男人,現在說不定在哪個女人的溫柔鄉呢!”
“怎麼?鬧別扭了?”梁婷婷笑著問,梁考拉年紀小,還不懂收斂,把自己的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說說,斯律大哥怎麼惹你不高興了?”
“別提了!”梁考拉單手撐著臉蛋,把半張小臉都撐得變了形,一手拿著叉子叉著餐盤裏的食物,神情怏怏的,“楚蜀黍去相親了。”
“你說什麼?”梁婷婷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可思議的蹙了眉,就見梁考拉神情憤憤的,“說是走個過程,哼!誰知道他居的什麼心!”說完生氣的將叉子摔在餐桌上,鬧出不小的動靜,鄰桌的客人都看了過來。
梁婷婷對著鄰桌歉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問,“誰家的女兒?你認識嗎?”
提起那個女人梁考拉就一肚子氣,和誰走過場不好,偏偏是那個狐狸精!
“不認識,誰知道是哪家的賤女人!”以為梁考拉在吃醋,所以梁婷婷也沒有多想,好脾氣的勸著,說,“斯律大哥那麼寵你,或許隻是挨不過麵子,去走個過程……”
“可是他去和誰相親不好?偏偏和!”梁考拉情緒明顯的激動,話說了一半就突然打住,眸光微閃,看了眼周圍客人投來的目光舔了舔唇再次恢複了怏怏的神情,“婷婷姐,我心情不好,想喝酒。”
……
慢搖的酒吧裏,兩個女人選了一個僻靜的卡包,一坐下,梁考拉就豪爽的點了兩紮啤酒。
服務把啤酒全部起開,梁考拉拿起酒瓶舉了過來,“婷婷姐,來,我們姐倆喝一個,沒有男人我們一樣也可以瀟灑快活!”
“對,沒有男人我們一樣的快活!”梁婷婷舉了啤酒和梁考拉碰了一下,兩個女人對著酒瓶喝了小半瓶啤酒。
梁考拉一邊喝酒一邊和梁婷婷傾訴,說她跟在楚斯律身邊大半年的時間,都沒有見過他的家人……雖然楚斯律對她好,卻從未承諾過什麼……
想起自己婚後的生活,梁婷婷心中也壓抑的厲害。
薛景瑞對她很好,也很關心,偶爾的中午約她一起吃飯,可是她總覺得薛景瑞對她的好像似感激,感激她幫他解決了家裏的麻煩。
他不止一次的說,給他一點時間,已經馬上快一個月,痛都沒有碰過她……
兩紮啤酒,已經喝光了大半,兩個女人都有些微醺,酒精能讓人的神經變得薄弱,幾瓶啤酒下肚之後梁婷婷也吐起了苦水,
“……我發現……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我和薛景瑞結婚了這麼久……他都不肯碰我,呃!”
“你說什麼?”梁考拉拿著酒瓶湊了過來,說話有些大舌頭,畫著濃妝的臉也難掩臉蛋的紅暈,“薛蜀黍不肯碰你?你們訂婚了這麼久都沒有做過?”
“隻做過一次……”梁婷婷對梁考拉豎了一根手指,“知道他爸爸在外麵有女人的時候……”
“哦,那他是想找個發泄的方式……”梁考拉像個老司機,開始幫梁婷婷分析,“剛好你是她未婚妻……男人大多這樣,楚蜀黍心情不好的時候,也會不停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