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心虛就說誰呢!”海米兒嗤笑一聲,話剛落,海蘭兒揚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甩在海米兒的臉上,很是突然的舉動,餐桌上的人皆是一怔。
海米兒自己最先反應過來,扔了手中的筷子和海蘭兒撕扯起來,“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打我!”
因為海蘭兒已經有了防備,雙手抓了海米兒的手腕,姐妹兩個在餐桌上就廝打在一起,對麵,黃敏珠也扔了筷子起身,想要幫自己的女兒對付海米兒。
海格森重重一拍餐桌,不悅的吼道,“都給我住手!”
見自己的女兒沒有吃到虧,黃敏珠冷哼了一聲又坐了回來,海蘭兒也一把將海米兒推開,一甩頭攏了攏垂在耳側的大波浪。
海米兒捂著被打疼的臉頰,轉了頭恨恨的瞪著海蘭兒,緊緊抿著嘴唇,胸口不停的起伏著。
海格森看向大女兒,嚴厲的訓斥,“蘭兒,你是怎麼做姐姐的!當初接米兒回來的時候不就和你說過,做姐姐的要有做姐姐的樣子,不要讓外人看了笑話!”
“哼!賤人生下的野種,才不配做我的妹妹!”海蘭兒一邊攏著長發一邊不以為然的說,被楚斯律直白的拒絕,這幾天心情就不順,以前還會在父親麵前做做樣子,現在裝都懶得裝。
海蘭兒說完,不等海格森繼續訓斥,有什麼東西在眼前一晃,緊接著就是一聲尖叫。
“啊……賤人,你怎麼這麼惡心……我新買的裙子,我的頭發……”
原來,是海米兒把自己碗裏還沒喝完的小米粥都潑在了她的身上。
此時,金黃色的小米粥順著海蘭兒的頭發還有臉上不停的向下流淌著,那狼狽的模樣滑稽又可笑。
海米兒揚著下巴麵無表情的說,“賤人當然隻會做惡心的事,要不然也不會叫賤人!”
說完,把手中的空碗重重的往餐桌上一放,起身向樓梯走去。
餐桌前,黃敏珠拿著餐巾幫著女兒擦拭身上的小米粥,一邊擦拭一邊不停的咒罵著,海格森也在海米兒離開餐桌之後跟著起身,陰鬱著麵孔向樓梯走去。
房間裏,海米兒找了行李箱出來,把自己換洗的衣服通通的塞了進去,臉頰上還有明顯的指痕。
海格森推開房門走了進來,雖然不怎麼待見小女兒,可是剛才海蘭兒的行為實在太過分,作為父親,它都看不過去。
來到牀前,看著海米兒一聲不響的收拾行李,海格森說,“米兒,剛才的事……爸替你姐給你道歉。”
海米兒……
把手中的衣物往行李箱裏一扔,“這就是你所謂的給我一個家,這就是你所謂的給我溫暖!之前我一個人過的時候都沒有受過這種待遇!”
海格森被女兒懟的無話可說,當初把她接回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隻是他沒有想到家裏的母女兩個對她會是如此的排斥。
看了眼女兒收拾的行李箱,歎息了一聲,問,“你打算去哪?”
“住體育館,反正好幾個工作人員都是吃住在那裏。”海米兒繼續往行李箱裏塞衣服,把衣物都放進去闔上行李箱,提在地板上的時候,麵無表情的說,“你放心,等我紅了的時候會把當年你為我花費的雙倍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