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海蘭兒睡裙裏麵不著一物的身體,楚斯律暗暗的嗤笑一聲,冰冷的俊臉了不見什麼波瀾,拿著紅酒和酒杯向裏麵的沙發走去。
楚斯律居住的別墅不是很大,多年來都是一個人生活不喜歡太大的空間,為海蘭兒準備的這間“新房”,之前是熊貓眼的房間。
自從梁考拉“失蹤”後,熊貓眼每天晚上都和他住在一起,之前楚斯律那麼嫌棄它礙事,如今卻要它來陪伴。
楚斯律在沙發裏坐下,海蘭兒也走了過來,坐在他的身旁,輕抬藕臂攀上他的胳膊,胸脯故意的蹭了蹭撒嬌的叫了聲,“斯律……”
楚斯律忍著心中的厭煩,垂眸把兩隻酒杯都倒上紅酒,拿起一隻示意給海蘭兒。
海蘭兒接了過去,一雙眸緊緊的盯著楚斯律,“我要喝交杯酒。”
楚斯律抬了眸子淡淡的睞向她,四目相對間一個沒什麼情緒,一個,明顯的執著。
抬了抬眉,楚斯律略轉了身體彎臂舉起酒杯,海蘭兒得意的勾唇藕臂穿過他的臂彎繞了過來,“斯律,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願從此以後我們兩個舉案齊……”
“汪!汪汪……”海蘭兒的話還沒說完,熊貓眼就竄了進來,隔著茶幾站在她的麵前對著她不友好的狂吠。
“哪來的瘋狗!滾出去!”海蘭兒深知寵.物不會咬人,所以才敢對著破壞氣氛的熊貓眼大喊大叫,見熊貓眼還對著自己亂吠,順手拿了一個抱枕砸了過去。
熊貓眼嗚吟一聲躲了一下,那抱枕砸在它的屁股上,轉回來之後繼續對著海蘭兒狂吠。
洞房花燭夜還有“正經”的事要做,楚斯律蹙眉嗬了一聲,“熊貓眼,回房間去!”
被男主人嗬斥,熊貓眼對著楚斯律委屈的嗚吟著,還是不肯離開,楚斯律又嗬了一聲,“回去!”熊貓眼這才不情不願的轉身,耷拉著頭一邊嗚吟著一邊走出房間。
“這畜生,真掃興!”海蘭兒不滿的牢騷著,收回眸光剛要繼續剛才沒說完的話,楚斯律已經舉了酒杯把裏麵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把空著的酒杯對向她。
海蘭兒抿了抿唇,也隻好把手中的紅酒喝完。
楚斯律又拿起酒瓶,一邊緩緩的倒著紅酒一邊說,“海蘭兒,是不是我們睡過了你就肯把拉拉還給我了?”
“如果你這樣認為的話也可以。”海蘭兒攏了攏濕潤的長發,那上麵滴落的水珠已經染濕了大片的睡裙,剛才還霧裏看花的美好,現在,幾乎完全的展現在楚斯律的麵前豐,滿圓潤中間凸起一點,如成熟的櫻桃正在等人采擷一般。
可惜,楚斯律似乎一點都不解風情,那清冷的眸連個眼風都沒看過來一眼,倒完了自己那杯,然後又倒上海蘭兒的,倒上酒之後又把酒杯拿給她。
見楚斯律一點不為自己所動,海蘭兒心中很是不甘,一手執著酒杯看向楚斯律,畫了淡妝的臉上也透著不甘的神情。
“斯律,我自認為不比梁考拉差,無論是身材還是臉蛋!”海蘭兒故意的挺了胸膛,把自己的優勢展現出來,“可是你為什麼就不肯多看我一眼,哪怕是給我一個機會,試過了再否定我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