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嬋決定不再研究這個人的笑,誰讓他是領導呢,領導要是這麼容易被人看穿,那就不是領導了。小嬋的頭轉向了門外,盯著那個新娘瞅了半天:
“你還別說,吳煥的新娘長得還真好看。她是幹什麼的?”
“她媽媽的隊員的女兒。”
“隊員?芭蕾舞隊嗎?”
“嗯,當年她媽媽是領舞兼隊長。”秦北顧說,“這個隊員女兒也是學舞蹈的,不過是古典舞,還在國家得過獎。”
“難怪啊。”小嬋一臉欣羨的說,“這麼看過去還真是一對璧人啊。”
“怎麼啊,看著想結婚了?”秦北顧問道。
“早就想咯。”小嬋說著轉過頭來,好奇地說,“你呢?”
“我?”秦北顧被小嬋這一槍打得徹底啞了,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答,小嬋立刻想起那個電話裏的小孩,連忙捂住嘴說:“經理sorry,sorry……”
觀看完兩家人啼啼哭哭嫁女娶親的結婚儀式,輪到給賓客敬酒了,吳煥夫妻敬到小嬋這一桌的時候,小嬋總覺得吳煥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正琢磨之際吳煥走到秦北顧身邊,兩人不知道嘀嘀咕咕了些什麼,接著又互相笑,然後吳煥朝秦北顧的左胸親昵地捶了一下,就又和新娘一起給下一桌敬酒了。
在香格裏拉海吃了一頓,和秦北顧走出來的時候,小嬋直摸肚子說:“撐死了,撐死了……”
秦北顧在一旁聽了笑:“我還真沒見過吃飯這麼拚命的人。”
“當然得拚命了,你可是給了1200,我多吃點,你就少虧點兒啊。”小嬋一本正經地說。
“你吃你肚子裏,又不是吃到我錢包裏,還不都是一樣。”秦北顧被小嬋逗得哈哈大笑。
小嬋聽了一副受挫的臉紅嘀咕道:“一樣就一樣,有什麼好笑的。”秦北顧的嘴角卻還是一直笑,隻不過沒有說話,他是怕一說話就忍不住要笑。小嬋跟著秦北顧上了車,秦北顧突然問道:“知道剛才吳煥跟我說什麼了嗎?”
“剛才?什麼時候?”小嬋完全忘了吳煥和秦北顧什麼時候單獨說過話。
“敬酒的時候。”秦北顧提醒道。
“哦~~那個時候啊?”小嬋恍然大悟,“你們說什麼為什麼要問我知不知道?”
“和你有關。”
“和我有關?我有什麼值得你們兩個公子八卦的啊?”小嬋一臉的好奇。
“他說,本來打算安排我們倆什麼時候相親見一麵的。沒想到我已經帶你出席婚禮了。”
“相親?我們?”小嬋聽得一愣二楞的,這世道算是什麼事兒啊,相親的前一個男人像轉讓貨物一樣把自己給另外一個男人相親。
“你怎麼看?”秦北顧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