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江看著這個孩子不由得心生感慨:“這孩子心也太大了吧。”
“聽著,徐峰!我之所以喊你過來並不是給你說這些的,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在外功修煉上應該有很大的天賦,你上次訓練受傷所發出的血氣是同齡孩子的兩倍!”譚江狠拍了一下椅子的把手,然後眼神放光,仔細的打量著徐峰
這一拍嚇了徐峰一跳,徐峰隻得頭更低的看著地下,兩隻小手背在背後,手指一直在動,感覺手不知道放在那裏好。
譚江看到徐峰這樣轉而眼神中又多了一絲遺憾:“可惜我這裏沒有測試血氣濃度的,至少在離黑石鎮二十公裏的石蘊城的武館中才有,血氣越濃鬱日後在外功上的路便可走的越遠,隻是你這孩子就是不肯用功去練,哎····”
譚江說了搖了搖頭,沒有了在訓練是對孩子們的嚴厲,有的隻有無奈和遺憾,表露出恨鐵不成鋼的心思
“怪不得師傅要喊我來,原來是這個原因,要不然我這會怕是還在場中練功吧。”徐峰心理想著,倒是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繼續低著頭不敢直說譚江。譚江要是知道徐峰心裏這麼想的起碼也得怒吼一番:“叫他來告訴他是不想他在繼續懶下去,沒想到卻是這樣一個僥幸的念頭。”當然譚江也不能知道徐峰心裏在想什麼
師徒二人就這樣,一個男子不怒自威的看著眼前的孩子,而這孩子也一直低著頭。一陣無話,徐峰還在低著頭站在譚江的身前,譚江看著徐峰也隻能揮揮手對他說道:“行了,你回家吧,你既然跟著我,稱我一聲師傅,希望你能聽進去,抓緊練功才是正道!“
“是!師傅,徒兒當發奮練功,不再偷懶。”徐峰立馬抬起頭一本正經的鞠躬對著譚江說道,可誰又知道他心裏究竟想的是什麼呢?
“哎,這徒兒,他父親為什麼不親自教他呢?難道是怕。。。。罷了罷了”譚江起身看著徐峰離去的地方,感歎了一聲,無奈的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說著,徐峰便出了院子,往山下走去,這時候已經是未時了,訓練就是在卯時進行,學譚江的話就是,卯時太陽出來之前,天地之間存在一種氣,這種氣在人的鍛煉下能使人體吸收,長時間這樣下去可以突破身體的極限,達到外功上定義的幾種境界
“都這個時候了,回去母親肯定要說我玩到現在才回來,一會在家吃完飯去找二蛋玩。對了,剛剛師傅說什麼血氣濃度?好像說我比別人有天賦?算了,先趕快回家吃飯吧”徐峰心裏想著紅潤的小嘴輕微的嘟起一邊加快了走路的速度
不一會徐峰到了自己的家的院子,院裏是一片由磚瓦搭建起來的平房,外觀沒有任何點綴,家裏的門敞開著,散發出一絲絲飯菜的香氣。還沒進門,徐峰便對著屋內喊道:“娘,我回來了。”
隨著話音的落下房間裏麵傳來一道女聲:“怎麼現在才回來?又去找誰玩去了?等你父親回來非得教訓你一頓不可。”
隨著聲音的發出位置望去,房間正中間有一木頭桌子,和兩張木頭板凳,看樣子這些家具也都有些年代了,桌子上和板凳上都有了不少裂紋,其中一個對著門的凳子上坐著一個中年婦女,約末三十歲左右,一頭烏黑的頭發中夾雜著幾根白發自然地散落在背上,按理在這個世界傘士水的女人不該有白發,可是這個女子看起來倒是有幾分疲憊,但是在看到徐峰的那一刻,雙眼之中隻存在了暖暖的寵愛,疲憊一下子消失在了女子的身上,歲月的風霜在臉上刻下的幾縷溝壑卻掩飾不住她曾經的美麗,身上的藍底白花的粗布衫已經洗的有些發白,但卻十分整潔,純藍色的褲子也顯得有些發白,但是卻和衣衫很搭,腳上的鞋卻是身上最好的穿著了,精致的花紋在布鞋上顯得格外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