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僅僅是一件普通刑事案件,而是傷及華國中央兩位頂級大佬的刺殺案。
國家機器迅速轉動,從地方公安到國安直至特別事務組同時出動,不知情的老百姓及普通參與此事的工作人員以為是有團夥暴動,但是隻有真正接觸到事件核心的人才知道,此事已通天。
就在大家束手無策,絕望之時,有人通過華國特別事務組遞話進來,說可以試著治療張小閑的病情。
死馬當作活馬醫,張誌高和關瀾卿立刻叫人將其帶來。
來人是個中年道士,仙風道骨,在檢查了張小閑傷勢後,皺眉下說有一成把握,在眾人猶豫時,道士點了那驚天一指。
事後,醫院所有當天當值人員,上至院長專家,下到保安保潔全部隔離審查,此事在當時波及之大無法想象,而事後一切手段都查不出凶手,包括傷人的利器,半絲線索也無。
隨著時間的推移,也許是張小閑已去的原因,此事在張、關兩家的無奈下暫時擱置,所有檔案封存。
“傷口一點都看不出來!”田梅戴著眼鏡在張小閑胸口處細細摸索道,眼中噙滿了淚水。
張小閑鼻頭微酸應道:“都已經好了!”
“為什麼還是有道白線?”
“萬幸啦老頭子,不仔細看不出來!”
“別擔心,就是皮膚還要長些時候,裏麵都是好的!”張小閑用力拍了拍胸口以示健康道。
“好啦好啦,別拍!”田梅趕忙將張小閑衣服拉好道。
“道師異人也,他未食言,他有什麼需要我們張家做的?”
“他是個無欲無求的人!”
沉默半晌,張誌高與田梅相視一歎:“道師……辛苦了!”
“嗯!”張小閑認真點了點頭。
“上學了嗎?”
“沒去過學校,都是道師和其他幾位老師教的!”
“其他老師?”
張小閑嘻嘻一笑道:“道師的朋友!”
“學了些什麼?”
“嗯……該學的都學了!”
“好啦,老頭子,”田梅聽著不耐煩道:“小閑恢複才幾年,學什麼學啊,命保住就不錯了,以後有的是時間學,再說了,他這個樣子,我還不放心他出去呢,外麵多亂,沒事就在家待著,難道我們張家還怕養不起小閑!”
張誌高無奈的搖搖頭:“我隻是問問,沒說什麼吧!”接著又沉聲道:“你那個美國護照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和道師一直在美國?”
“道師帶著我在美國住了一段時間,嗯,主要是四處遊曆時,有個美國身份方便,道師說,到哪裏,我們都是華國人,”說著,張小閑偷瞄了一眼麵色稍緩的張誌高道:“您不喜歡的話,我改回來!”
張誌高聽他這麼說,原本想說什麼,隨後頓了頓也沒發表什麼不同意見。
中午的時候,田梅做了一大桌子菜,張小閑也吃了一大桌子菜,老頭還喝了點酒,張小閑也陪老頭喝了點酒,老老小小,其樂融融!
下午,依然是兩個老人問張小閑以前的經曆,張小閑回答以前的經曆,二老帶著愧疚,帶著失而複得的欣喜,反反複複,孜孜不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