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風浮動的綠草,遠處高樹上的烏鴉依然在述說著這世界的不公。
突然,咚的一聲,停電了。雖然這很令人煩躁,但是正值深夜,也沒有多少人嘴上怒怒叨叨。“媽的,這算怎麼回事,大半天還停電,老子澡還沒洗完呢,真他媽晦氣。”隻見一個壯漢從淋浴室出來,身上披著浴袍,臉上的刀疤貫穿整個眼睛。他走到櫃子前,拿出蠟燭“忑忑忑”用打火機將蠟燭點燃,在微弱燭光的照射下,這屋子的輪廓也大致顯露出來,各式各樣的家具一應俱全。男子坐在沙發上,抽著煙。
吞咽吐霧良久,他走向了臥室,躺在床上像是在思索著什麼。眉頭輕皺,最終他還是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二子,我交待你的那件事辦妥沒有?”電話那頭發出慵懶的聲音:“東哥,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已經全部安排妥當了。”東哥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嗯,好。早點休息,明早八點鍾來接我。”“好嘞東哥。”
“嘟嘟嘟嘟、、、”
東哥閉上了眼。客廳的蠟燭仍然閃爍這微弱的光芒,夜,靜悄悄的過去了。
“喂,東哥,你醒了嗎我已經到樓下了。”二子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你等我一下,馬上就好。”東哥放下剃胡刀,走向衣櫃,換了一身峻拔的西裝。他並沒有著急出門,而是從抽屜裏拿出三炷香。走到臥室旁邊的偏房,打開了門,裏麵傳來一陣香味,“兒子,爸爸又要出去辦事了,你在家乖乖呆著,爸爸回來給你帶好吃的。”東哥說完話,將香點燃插在香爐裏麵,拿起了桌子上的刀,劃向了食指,隻見幾滴血從手指滴落到一個小壇子上麵。東哥轉身出了門,壇子上的血詭異的消失了。整個屋子回蕩這孩子的笑聲。
東哥上了一架黑色奧迪,車子駛出了別墅區,後麵還跟著兩輛黑色的奔馳cls。車子上了高速,在兩個鍾頭的急駛下,他們到了一個建築工地,三輛車的人都下了車來到一棟完工的樓前,看著舉著條幅的工人。東哥一招手,十多人就圍了上去,拿著鋼管毆打著工人,東哥招呼了一聲,十多人都停了手。隻見東哥邁步向帶頭的工人走去:“錢,老板會給你們的,下次如果再來鬧事就不會那麼輕鬆了。”話畢,東哥用手拍了拍那個人的肩膀,那個人打了個激靈,呆滯了幾秒鍾,向東哥說道:“是!”隨即轉身將工人帶走。“東哥,看來那老頭的鬼嬰真好用!”二子湊上前來說道。“嗯,事情辦好了,叫他把錢打過來。告訴他,隻要他付清工人一半的錢,哪些人就不會來鬧事了。”“好嘞,今晚還去酒吧?”“對,還是上次那家。”東哥說完轉身離去。
東哥回到家打開了門,進了偏房,將袋子中的點心拿了出來:“兒子,爸爸去酒吧玩一會。”說完,他又拿起桌子上的刀,劃破食指,將血滴在壇子上。插上香,轉身出了門,隻見壇子上的血又不見了,外麵的電視機突然被打開了,裏麵正在放著動畫片,屋子裏又傳來了孩子的笑聲,可是,又哪裏有人呢?
第二天早上,東哥沒有回來。下午,東哥還是沒有回來。偏房門被打開了,“爸爸,你在哪啊,我好餓啊。咯咯咯咯”令人頭皮發麻的笑聲再一次響起。
夜晚,東哥疲憊的回到了家。脫了鞋子就上了床,並沒有去看他的“孩子”。“爸爸,爸爸!”東哥被叫醒了,可臥室裏麵哪裏有人呢?東哥趕緊連滾帶爬的跑向偏房,打開門,看見黃布封著的壇子不知怎麼的被打開了。他趕緊撥通了電話:“喂,大師,遭了。壇子開了!”話音剛落,手機就關了機,東哥懵了。“爸爸,我好餓啊。咯咯咯“隻見桌子上的到懸空飄了起來,插向東哥,東哥用手抓住了刀刃,鮮血滴落在地上。”還是這個味道,好吃好吃。咯咯咯“東哥用力一甩,將刀子甩了出去,跑回臥室,將門彭的一聲關了。拿出了枕頭下的槍,”小崽子,你想殺老子?老子白養你幾個月了。“”咯咯咯“回應他的隻有笑聲。”你給我出來!出來!“東哥東翻西砸的找了半天,並沒有什麼用,滿屋子仍然回蕩著孩子的笑聲。東哥出來臥室,來到偏房,對著壇子”蹦蹦蹦“的開了幾槍,壇子碎了,笑聲也就更詭異了。”啊!你給我出來,東哥四處亂開著槍。子彈完了,東哥丟了搶,跑向廚房拿出了一把菜刀,四處亂揮。“爸爸,你要殺了我嗎?我是你兒子啊。咯咯咯”“不不不,你饒過我,以後我每天都喂你。”東哥滿臉驚恐的吼道。“咯咯咯,是嘛?”
“啊”東哥的叫聲響徹天空。。。
不一會,警車就來了。一群人在東哥門口議論著,警察從別墅裏抬出了東哥的屍體,白布仍然透出了血跡。一個二十多歲的警察進入了偏房“咯咯咯”笑聲突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