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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陳一凡走在大街上,他的汽車因為他的被開除而被公司沒收了,所以如今他隻得步行或者乘坐公交車。
陳一凡準備去秦瀟的公司裏找他商量一下自己的事,陳一凡現在除了秦瀟這一個可以商量的朋友外,他想不出第二個人選。
陳一凡正沿著馬路走著,突然一輛轎車停在了他的身旁。他回頭看著那輛轎車,就在他想弄明白是怎麼回事的當兒,轎車裏衝出了兩個大男人一前一後的把他挾持進了車裏。
車子很快開了出去,陳一凡在車子裏掙紮著,大聲問道:“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抓我!”
一個男人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刀架在了陳一凡的脖子上說道:“你別動,再動,這刀子可是不長眼睛,會割破你的喉嚨的。”
陳一凡感覺到了脖子上涼爽爽的,他不敢再動彈了,要不然被割了喉,自己就會死的不明不白了。
車子在一所大宅前停下了,陳一凡被押出了車子,往大宅子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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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依芳和秦瀟坐在飯桌旁吃著早飯,劉依芳對秦瀟說:“古諺待的那個監獄的監獄長昨天下午跟我打了一個電話,他告訴我古諺在監獄裏又跟人打架了。”
秦瀟聽了不禁皺起了眉頭:“昨天下午,那你昨天為啥不跟我說!”
劉依芳沒好氣地瞪著眼睛說道:“我忘了不可以嗎?”
秦瀟立刻滿臉歉意地說道:“好,可以!別生氣了?唉,一直認為古諺是那種很沉的住氣的人,卻沒想到他那麼喜歡跟人打架!怎麼樣?會不會加刑?”
劉依芳說:“加刑呢應該不會,現在那個監獄長跟我關係很鐵,他答應我會照顧古諺的,那就一定會照顧。隻是那個監獄長說,古諺被打得不輕,他說要我們好好的勸說他,讓他沉住氣一點。不然,還沒等到出獄的日子,他就被別人打死在獄中了。”
秦瀟歎了口氣說道:“也不知道古諺上輩子作了什麼孽,這輩子要受這麼大的冤屈。老婆,上次你說去問律師的,像古諺這樣的案子,有重新上訴的可能嗎?”
劉依芳說:“律師說,除非有確鑿的證據,不然,即使上訴了,也沒用。我們現在根本一點線索都沒有,隻是心裏的猜測而已。而警方提供的證據是那麼的確鑿,一切人證,物證,還有各方麵的口供都證明了古諺有罪,你說,我們再上訴,有多大勝算?”
秦瀟很是無奈的搖著頭說:“你那麼說,即便古諺真沒有做,也是沒法說清楚了?”
劉依芳聳了聳肩說道:“聽天由命吧,除非那個原來的證人推翻自己的證言,或者,出現第二個證人證明古諺是無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