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小丫鬟急忙的道:“小姐,你快丟掉你身上的這個孩子。”白如玉使出吃奶的勁把撕拉下來,因為慣性鳳沐邪順手丟出去了。很巧,就如假山中間有個洞一樣巧,鳳沐邪頭正好磕在了這個很巧存在的石頭上。鳳沐邪的頭被石頭上的尖角磕破了額頭,血順著順著臉頰從額頭彎彎曲曲的留下來,鳳沐邪感覺到臉上有濕熱的東西在爬,伸手摸去,血淋淋的手在鳳沐邪麵前忽遠忽近,鳳沐邪華麗麗的暈了,是嚇暈的。
身後趕來的鳳沐歌和崔錦弦隔著幾米遠看到鳳沐邪甩出去了,當看到鳳沐邪半臉鮮血的躺在地上。頓時,嚇壞了。崔錦弦忙跑過去蹲下,喊道:“四妹妹,你快抱起五妹妹,年兒,快給我帕子。”鳳沐歌也嚇壞了,聽到崔錦弦喊自己,忙跑過去扶起鳳沐邪,讓鳳沐邪躺在她的懷裏。年兒慌張的拿出帕子遞給崔錦弦,崔錦弦忙用帕子壓在鳳沐邪額頭上的傷口。轉身,吩咐年兒,“年兒,你快去外聽把鳳大公子和二公子喊來。”
白如玉看到甩出去的竟然是未來的五皇子妃,頓時嚇得跌在了地上,關鍵是還甩暈了。看到鳳沐邪臉上的血,白如玉也感覺自己快暈了。
鳳沐邪虛弱的睜開眼,看了眼崔錦弦,氣若遊絲的道:“崔姐姐,能救下你,我死而無憾。”鳳沐歌聽到自家小妹的話,像是快死了一樣,眼裏的眼淚嘩嘩的往外流。任誰聽到如此感人的話,都會痛哭,崔錦弦確疑惑的問道:“五妹妹,我們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
鳳沐邪聽到這話差點暴走,丫的,白裝了,人家沒說以身相許。氣憤。失望。尷尬交織在一起,加速了鳳沐邪血管裏的血液,鮮血毫無形象的從鳳沐邪傷口流出,暈倒了,這次是徹底的暈倒了。
鳳沐歌看到鳳沐邪暈倒,害怕的喊道:“邪兒,別嚇我啊,我膽小,邪兒,你醒醒。”
話說那邊,年兒跑到外廳,外聽的男賓客正在吟詩,看到一個丫鬟跑進來,白如景生氣的訓道:“那個院子裏的,這麼沒規矩。”
年兒急忙說道:“哪位是風大少爺和鳳二少爺,五小姐暈倒了,你們快去看看。”
鳳沐天和鳳沐焰聽到鳳沐邪暈倒了,急忙讓年兒帶路。今天,鳳澤陽的大兒子夏侯浩也來參加宴會,著急忙跟出去了。白如景是這裏的主人,也跟去了。
還未到地點,鳳沐天就聽到鳳沐歌的哭聲,心想真出事了。直接輕功飛過去。到了地點,看到的鳳沐歌抱著鳳沐邪,鳳沐邪臉上還有血,鳳沐天抱起鳳沐邪心疼的喊她的名字。鳳沐焰。夏侯浩和白如景也看到鳳沐邪臉上的血,驚呆了,怎麼受傷了,不是說昏倒嗎?
鳳沐焰暴怒了,竟然有人傷害自家的寶貝,家裏人都沒有舍得動她一根指頭的。生氣的問鳳沐歌:“邪兒小,你怎麼不看好她,到底怎麼回事。”
鳳沐歌看到鳳沐天和鳳沐焰來了,哭的更厲害,上氣不接下氣。
夏侯浩看到鳳沐邪額頭上的帕子早就被血染紅了,忙從裏衣上撕下一塊布,纏在鳳沐邪的頭上。白如景上前說道:“先去屋子裏,請大夫止血。”
鳳沐焰也知道現在問不出原因,心疼的看著鳳沐邪有點蒼白的臉,自家的寶貝何時受過這種罪,知道是誰幹的,非抽死他不可。
鳳沐天走進案發現場,目光一眨不眨的看著鳳沐邪,根本沒有注意在現場的崔錦弦和白如玉。鳳沐焰又隻顧著生氣,也沒有看到這兩人,或許看到了選擇了無視。
白如景聽到啼哭聲,這才轉身望去,看到哭的竟然是白如玉,詫異道:“玉兒,你怎麼在這,怎麼還哭了,怎麼回事啊?”心裏卻想,鳳沐邪受傷不會和玉兒有關吧,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就慘了,傷的這麼嚴重,一個鎮國將軍府就夠國公府喝一壺的了,再加上平西王府和五皇子,天呐!白如景搖搖頭,心裏祈禱,但願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白如玉看到鳳沐天和鳳沐焰生氣的樣子,更害怕了,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哇哇。”的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兩個字——丟人。
這時,鳳沐歌指著不遠處的白如玉,帶著哭腔憤怒道:“二哥哥,就是她把小妹甩出去的,小妹才變成這個樣子的。”說完,解下身上的罩袍,丟給鳳沐焰,象征性的挽了下袖子,就衝向白如玉準備揍她,為鳳沐邪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