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都成你媳婦了,我這叫未雨綢繆,懂不?”
“得了,我就喜歡你看一個。”
“嘿嘿,中午請你吃麻辣魚,我剛研究出來的。”
“什麼叫麻辣魚。”
“就是很辣的魚,笨蛋。”
外麵四人純友誼的打牌,裏麵兩人純無聊的碎碎念。一上午的時間很快就這樣過去了。
麵對著桌子上誘人的麻辣魚,聞著夾雜著辣味的魚香味,鳳沐寒和夏侯千簫的哈喇子都流到碗裏了。心動不如行動,幾雙筷子飛電般的瞄向麻辣魚。魚肉配米飯,一桌子的人吃的不亦樂乎。
唯獨鳳沐邪眼巴巴的望著麻辣魚,隻能看不能吃。為什麼呢?夏侯千墨擔心自己媳婦,病還沒有好利索是絕對不能吃辣的。口水實在是控製不住了,順著嘴角流出來。鳳沐邪雄心又起,無論如何也為了麻辣魚拚死一搏,不成功便成仁,憑什麼自己弄出來的好東西,隻能看不能吃。轉身,露出一副流浪犬的樣子,可憐兮兮的拽著夏侯千墨的衣服,糯糯的道:“墨哥哥,知道我為什麼瘦了嗎?就是因為好久沒吃辣了,我無辣不歡,你就讓我吃口魚肉吧。”
夏侯千墨一看到鳳沐邪一副受委屈的可憐樣,心裏頓時軟的一塌糊塗。放下筷子,輕輕的捏了一把自己媳婦肉乎乎的小臉,“好,就吃一點,小饞貓。”說完,夏侯千墨夾了一小塊魚肉放到碗裏。
鳳沐寒正在挑魚刺,低著頭隨意的說道:“禦醫說小妹不能吃辣,對傷口不好。”
夏侯千墨一聽這話,又順勢把鳳沐邪碗裏的魚肉夾回來,放到自己嘴裏。鳳沐邪眼看到到手的魚肉就這樣吞到某人的肚子裏,憤憤的瞪著鳳沐寒,眼裏放出的冷刀子,恨不得將這個多嘴的家夥淩遲處死,哼,不就是嫉妒自己打牌的技術高嘛,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姑奶奶我記下了。
鳳沐邪長長的歎了我口氣,繼續和大米飯奮鬥,碎碎念,我就是老鼠,老鼠愛大米。
夏侯千墨看到媳婦委屈的啃大米飯,心裏也不是滋味,一咬鋼牙,就寵這一次。拿起小勺,放到麻辣魚裏,撇了撇上麵浮遊的小紅辣椒,盛了一小勺裏麵的湯,倒到被媳婦戳的慘不忍睹的米飯上。順了順炸毛的媳婦,“這樣吃吧,有辣味,也有魚味。”鳳沐邪疑惑的抬頭,挑眉,這樣也行?這樣能行?這樣真的行?你這不是坑我嗎。
飯後,一個個摸著自己像是扣上了半個西瓜皮的肚子,砸吧著辣的微腫的嘴唇,回味。鳳沐邪氣的牙根癢癢,恨不得一個一個的踹一腳,方解心頭隻恨。這樣想了,也這樣付諸行動,鳳沐邪挨個的踹了一腳,挨個的罵了句沒良心。
時光如梭,鳳沐邪困在將軍府休養生息了四個月,額頭沒有留下一點疤痕,光滑如初,當然這要歸功於生肌玉膚膏。每天在大夫人的威逼利誘下,喝下一碗接一碗的補品,看看鳳沐邪現在的臉,就知道這些被無可奈何喝下去的補品在她的身體裏充分的吸收了,這歸功於消化係統堅守他們的座右銘——浪費是可恥的。
無聊的浪費時間中,鳳沐邪也度過了來到這個時空的第二個新年,當然,在這次受傷的渲染中,紅包是大大的拿,裝私房錢的盒子都滿了,花了五十兩銀子買了大一號的盒子。睡覺前,鳳沐邪都會打開盒子摸一摸銀子,就差點抱著睡覺了。財迷做到這種敬業的份,很不容易,向鳳沐邪致敬。
本想不提,卻又不得不提的是,鳳沐邪兩歲的生日宴。那場麵,空前盛世,那生日禮,堆積如山。鳳沐邪很想低調,無奈在東晉自己已經低調不起來了。索性就高調了這一次,拿自己的人格擔保發誓就這一次。
鳳沐邪站在逍遙閣的院子裏,望了望已經綠意蕩漾的竹子,大大的伸了個懶腰,仰天長嘯:“姐終於解放了。”童兒蹲在門口,不理會神經病又犯了的鳳沐邪,一手捂著耳朵,一手在給獠牙順毛。
四月的風,溫暖中帶著絲絲的涼意,四月的天,一片蔚藍,深呼吸著夾雜著竹子沁人清香的空氣,鳳沐邪沉醉在其中。這樣清新的空氣在現代上哪找去?純天然,無汙染,百分百的正宗空氣,保證你吸過還想吸。